说过,你二叔都没告诉过他。”干了这么多年村支书,你看我家的房子,这后面的堂屋还是你爷活着的时候看着盖的,左边的屋是振伟结婚的时候借的钱盖的,振伟因为还账,结完婚就出去打工了,去年才还完,谁知道今年我就得了病。”德远叔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,两滴眼泪滚落了下来。
“我这人要强了一辈子,也光明磊落了一辈子,花椒的事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,要不然,村委的人连个发工资钱都拿不到,有点好处了大家都想要。叫每户多出点提留款没有一个人愿意出。我也只有背着大家做点小动作了,这都是没办法的办法。”
“振南,你怎么看呢?”德远叔说完,话题转到了老于身上。这种事老于怎么回答呢?他根本没有想到中间有这么复杂,马上到该过年了,德远叔这是要问今年该怎么办呢,村委的这些惯例,还有饭店欠款也是德远叔签单的,想了想,就安慰德远叔道“德远叔,今年咱还按你的意思来办,也许明年咱村有钱了,就不在乎这点花椒了。”
德远叔听完以后,没再说话,过了好一会才道“振南,咱村是没钱,可是有树,林场的树咱不能动,这三条沟底的树都不少,又直又高,能卖上好价钱,我一直没动这些树,是咱村没有到最需要的时候,留着给咱村做个后备,哪天真的需要了,你可以想个法子,卖掉一些。听你二叔说黄大庆跟你要树的?”
老于听到后就把那天找庆叔的事跟德远叔说了一下,德远叔道“他家的木料大都是西沟的,你哪天有空了叫他们统计一下,总共多少棵树,心里有个底。那年大庆说要承包这几条沟,我都知道他想干啥,就是看中这些树了,我说咱山坡下的地都荒着没人种,你来种沟底的地,就没有给他。那些树值不少钱的。”
看着德远叔累的眯上了眼睛,老于就告辞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