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的搓手,“那个,姚哥啊,出现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情况。”
“有事就直说。”
“马志进已经进医院了,全身一处骨折,四处骨裂,伤挺重的。”
姚衣微微瞪眼,“什么?”
“你可别看我啊,不是我做的。我下午找人打听出来就这样了,人在医院里躺着呢。”
“谁干的?人抓住了吗?”
“一个叫余伟文的二愣子,今早动的手,就在马总编家里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。他打人后压根就没逃,现在已经在拘留所里呆着了。我找朋友打听过,余伟文全部认罪。但奇怪的是马总编居然愿意和他达成谅解,不起诉他,只表示这是个误会。大概率应该是拘留十五天这样处理。”
姚衣心念电转。
好你个余伟文,你这先斩后奏,够狠!
这,就是你琢磨一夜琢磨出来的投名状吗?
但你以为这样就够狠吗?
你这反而是救了姓马的。
唉,算了。
考虑到余伟文的社会阅历或许就那么多,这或许已经是鱼尾纹再三琢磨出来的最好解决方案,姚衣也不怪他。
“那姚哥咱们还搞吗?”
“搞,但换个方案,就不用他身败名裂了。我连整他两次,他会狗急跳墙。到时候把实锤给他老婆一份,差不多行了。”
“得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