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位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是一位带着一个小丫鬟的妇人。
妇人算的是家庭是否和睦。
“夫人当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。”夏听书看着妇人道。
妇人愣住。
“我想告诉夫人,想要夫君迷途知返,浪子回头,希望渺茫。”
“夫人是否发现您的儿子最近变化很大?”
妇人眼神迷离,似陷入回想。
“再这样下去,夫人不仅会像现在这样失了夫心,连儿子都会保不住。”
妇人大惊,紧张手的扶住旁边小丫鬟的胳膊问夏听书“还请大师赐教。”
她她本是心情不好,碰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小丫头就想缓解一下心情。
没想这姑娘却说的正中她的心事。
“这事倒也不难。”
“端看夫人放不放的下夫君,狠不狠的下心肠了。”
“只要夫人摒弃这段情,把权柄牢牢握在手中,以夫人的手段和家世必能让那两人的生活水深火热。”
“还有您的儿子,夫人再不可让他接近他的父亲。”
“假以时日,他必能明白您的苦衷和难处。”
这妇人也够可怜的,被个外室女占了夫君不说,连一手养大的儿子也被她夫君撺掇的与她离了心。
这要是换了她夏听书,非让那对狗男女生不如死不可。
敢欺负她?死都是奢求。
看妇人陷入沉思,无法决断,夏听书又加了把火。
“夫人难道想看到那女人登堂入室,占了你的男人,抢走你的地位,害了你的孩子,霸占你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“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,再也无能为力吗?”
“一个抛弃你的男人而已,难道还能比子女重要?”
“一旦你失了一切,不仅儿子会变得不幸,就连女儿都会有家归不得,一辈子呆在夫家,因为没人撑腰而备受折磨。”
孩子之于母亲重于生命,当妇人听到儿女可能会有的遭遇,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站起身,郑重其事的对夏听书道“多谢大师指点迷津,妾身知道该如何做了。”
说完还拿出二百文钱放到桌子上,转身走了。
走时的背影比之刚刚坚毅挺拔了许多。
众人见此情形,都知道夏听书说对了。
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抢先一步坐在了妇人刚刚坐过的椅子上。
“给本少爷算算姻缘。”少年一副二世祖的吊儿郎当模样。
“五十两”夏听书看人下菜碟,看见有钱的就想宰。
“什么?!”二世祖恼怒的拍桌子叫道“你抢钱呢?”
众人对这比之刚刚的一百文,高到天上去的价格惊到了。
“叫什么叫?”夏听书拍桌子的声音比二世祖还大。
“有病找兽医,冲本姑娘乱吼什么?”
“你不会是没钱吧?”
“穿的人魔狗样的,衣服不会是找人借的吧?”
夏听书特意加重“人”字的语气,暗指二世祖不是人。
“算不起就别算,装什么大尾巴狼!”
众人……脾气很大啊!
二世祖恼羞成怒,拿出腰间的钱袋子,丢在桌子上道“你要是给爷算的不准,爷砸了你这摊子!”
他娘的,被这么多人看着。
——不能怂!
很好!在她夏听书面前自称爷,还敢危威胁她!
——找死!!!
“就你这人神共愤的长相,禽兽不如的品行,算什么姻缘?”
“有姑娘肯嫁给你,是你祖上积了几辈子的德,还由得你来挑?”
“你说说你干过多少混账事?”
“八岁吃奶,九岁还尿床,这就不说了。”
众人……您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