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随即他收敛了神色“至于那二十份你做了特殊标志的答卷,朕已让锦衣卫按照调查那些考生。待核实后,朕对他们自有安排。”
谢瑾澜道“圣上英明!不知圣上召见微臣,所为何事?”
庆和帝声音不喜不怒“朕听高问说,在灵州之时,你办案时带着蓁儿一块?”
谢瑾澜立时跪了下来请罪“这是微臣之过,请圣上降罪。”
庆和帝面色微微柔和了些许“蓁儿的性子,朕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舅舅还是清楚的。若是她自个儿不感兴趣,怕是八匹马都不拉不动她。”
谢瑾澜道“郡主不过是好奇罢了,说到底还是微臣故意放纵的。”
庆和帝道“哦?世间男子皆以‘温柔贤惠,知书达礼’要求女子,你为何如此?”
谢瑾澜道“微臣不需要微臣的妻子有多么的温柔贤惠,知书达礼。微臣只希望微臣的妻子能与微臣志趣相投,相谈甚欢。”
庆和帝哈哈大笑起来。
门外的高问听到里头传出的爽朗的笑声,不由会心一笑圣上笑的这般开怀,想必是对谢大人极为满意的。无论是臣子,还是外甥女婿的身份。
庆和帝停下笑声,道“谢爱卿起身吧,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。”
随后他又问了谢瑾澜一些关于阮叶蓁在灵州之事,尤其是她跟随办案时的细节。
本来这些事情并无不可对人言之处,既然庆和帝问了,他自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,半点没有添油加醋。
只是在叙述过程中,他半点没有提起无名的存在。
无它,他只是觉得这是他与项鑫元的个人恩怨,若是此时和盘托出,难免有在御前告人黑状的嫌疑,他谢瑾澜不屑做这样的事情。
当然,若是事后庆和帝自己调查出了这些,那就与他无关了
了解完阮叶蓁在灵州的经历之后,庆和帝若有所思地挥手让谢瑾澜退下了。
待高公公送谢瑾澜出宫回来后,庆和帝问他“高问,你说朕若是开办一个女子学院,为朝廷培养女官,你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