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忙不迭的应下。
冯安歌精心打扮了一番,比约定的时辰还要早两刻钟到,正当她满心欢喜的等着白思元的到来时。早已在山顶等候的白思元悄无声息的绕到了她的身后,趁她不备把银针狠狠的刺入她的头皮,冯安歌当即失去了意识。
把两人的衣服换了之后,白思元一脚把她踢下山,随即紧跟着她滚落的方向来到了山脚下。
看着昏迷着的冯安歌,白思元不是没有过犹豫。但很快,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白思和疯疯癫癫的模样,心中顿时一痛。
紧接着,他眼神一厉,搬起早就准备好的其中一块大石狠狠的砸向冯安歌的后脑勺,而后搬起另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狠狠的把她的脸砸得面目全非。接着废了她的左手。
处理好一切后,白思元就伪装成冯安歌的模样,悄悄的回了白府,装做一切都没发生的模样
除了记录笔录的赵主簿外,其余人对白思元的作案过程并无意外。
议事厅静了一瞬。
随即,谢瑾澜道“你难道就不曾想过,以冯安歌的聪慧,或许早已猜到你约她是别有目的?”
白思元有片刻的怔然,随即双手捂脸,似哭似笑“我早该想到的,早该想到的。她怎么那么傻?为什么还要赴约”
在场众人默然。
白思元也并未想要得到任何人的回答,因为他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。
因为约她的那个人是他,所以哪怕是会有危险,她也义无反顾的赴约。那个傻姑娘啊
“当年白思和被张陵掳回府一事,象岗镇上众人皆知,就算你一时误会了冯安歌,又怎会一直误会她?”
陆任嘉开口打断了独自沉浸在懊悔中的百思元。
白思元微微收敛了思绪,神情恍惚道“我也不知为何,当年得知是安歌害了思和之后,就不再去求证。心底十分笃定是她害了思和。”
谢瑾澜与陆任嘉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凝重这事怕是有些不简单。
陆任嘉又问“那你后来,是如何得知白氏夫妇被害的真相?又是如何得知冯安歌乃是张元成之女?”
白思元表情颓然,言语间无丝毫的隐瞒“是一面具人告诉我那些的。但我并不知道他是谁。”
谢瑾澜心中顿时一凛,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阮叶蓁,随即故作漫不经心道“那人身形如何?是男是女?年岁几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