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将近午时,风间客栈谢瑾澜的卧房内,在阮叶蓁第三次偷看自己时,谢瑾澜终于是放下手中的筷子,朝身后的墨砚轻轻摆了摆手
“墨砚,你先下去吧。”
墨砚不知自家公子又想做些什么,却并未多问,直接应声而退。
谢瑾澜右手轻支着脑袋,漫不经心的看着阮叶蓁“说吧。”
阮叶蓁一愣“说什么?”
谢瑾澜轻笑了一声,道“如若不是有话要与我说,你因何三番两次的偷看我?”
阮叶蓁的双耳顿时红了个彻底,脸颊也微微发烫。
她没想到,她自以为隐蔽的打量,竟都被正主看在了眼里。眼神飘忽道“我何时偷看你了?定是你太过自恋才产生的错觉。”
这般心虚的模样,正常人都能看出她在说谎,又何况谢瑾澜呢?
只见他轻轻抬了抬眼帘,不可置否“是吗?”
阮叶蓁狠狠的点了点头,道“自然,不然你说说,我为何不有话直说?”
谢瑾澜深深的看着阮叶蓁,只把她看得十分的不自在,想要寻个借口离开之际,这才收回了视线,继续拿起筷子用膳。
阮叶蓁见此,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有继续追问。
自懂事至今,阮叶蓁从未对哪个男子有过春心萌动的时候。昨晚她思来想去,实在是闹不明白她对谢瑾澜的感情,究竟是因为太过无助而产生的依赖感,还是真的对他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。
只是如今不比在京城的时候,她也无法向任何人倾吐心声,寻求意见。因此再次见到谢瑾澜,她总是会忍不住的打量他。
谢瑾澜无意去探究阮叶蓁的内心。
都说‘女人心,海底针’,有时候她们的想法是没有逻辑可言的。他可没心思去研究。
待谢瑾澜再一次放下筷子,阮叶蓁总算是提起了正事“昨日你让墨砚外出打探,可是有何收获?”
谢瑾澜轻点着桌面,道“倒是与江捕头所说的相差无几。不过,倒是在三年前,白府发生过一件小事。”
阮叶蓁眨了眨眼,重复道“一件小事?”
谢瑾澜微一颔首,随即把墨砚打探出来的消息娓娓道来。
三年前的某一天,白府后门徘徊着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。那男子行迹颇是鬼祟,倒是让对门出来采买的小厮停下了脚步,躲在门后暗暗盯了他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