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离开,主动叫道。
封景和刘元英已经在广播室等着,看到于家人都绷着脸,没有开口。
“都是一家人,有话好好说,于大嫂,你去兴文家做啥去,离开前也不关门,我还以为村里来啥人了。”大队长率先开口调和。
“没事。”封景忽然开口,“这件事就算了,我也知道家里困难,这几天大哥和小弟跟着我好好学,家里日子很快就好了。”
连于父抽烟的动作都顿住了,刚刚于母才说封景有坏主意,封景就主动叫兄弟去学东西。
更何况还是在于母刚闯过封景家的情况下。
“不学!不就是几个破鸡蛋,那鸡蛋哪来的你心里没数?”于母心中认定封景不安好心,干脆当着大队长的面说出来。
“大队长,二文早就不老实,之前一家人也不好说他,现在分家了也不能再包庇了,他那鸡蛋,来路就不干净。”
“于大嫂,说话可要注意了。”大队长本来想着调和,没想到封景主动服软,于家人还不愿意。
他也有些不耐烦,看了看一旁自己的女儿,压着火气说,“那鸡蛋来路清清楚楚,兴文都和我说了。”
“啊?”于母有些发愣,她看到鸡蛋,就想起以前原主有一次抓回一只母鸡,肚子里还带着蛋。这可是牵扯到上山打猎,怎么就来路清楚了。
坐在一旁的封景霍然起身,“大队长,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,我想了想,具体教谁,我怎么安排大家都不满意,干脆我设定个考试,只要能考过的就可以,这样也公平。”
可大队长身为村里的特权阶级,最不想要的就是公平啊,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于家人,心中越发恼火。
他知道封景这是被家里人伤了心,只能同意,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找封景商量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封景目光扫过于家人,没有多说,拉着刘元英回家。
一路上,刘元英都小心翼翼的偷看她,发现封景始终面色严肃。
家中的大门依旧半掩着,两人回到家将门关好,刘元英忽然伸胳膊怼了封景一下。
“还装啊你!”刘元英憋笑着说。
始终板着脸的封景也忍不住笑了,“怎么没吓到你。”
“怎么可能,什么都和你说的一样,有什么可怕的。”刘元英摇了摇头。
从早晨起来的时候,一切就有些奇怪,出门前封景让刘元英将贵重物品收起来。
那些东西一向藏在柜子里的,刘元英有些不解,但封景坚持。她只好照办。
等到晚上,刘元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哎,我只是以防万一。”封景有些无奈地说,他也不是能掐会算,只是习惯性的做一些准备。
这个时代严打的太厉害,封景怎能不谨慎。
“那考试怎么回事啊,你才学多少字。”刘元英又有些犯愁。
“不是还有你么。”封景却不怎么担心。
两个人吃过晚饭,回到卧房中,刘元英这才将东西拿出来清点。
有早晨从家里带走的票子,还有今天刘元英专门回到医院拿的野山参钱。
屋内连煤油灯也没点,就这样摸索着看。
“居然这么多钱?”刘元英感叹道。
前段时间封景每次从城里回来,就会将钱放到柜子里,今天收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不少了。
而且那只野山参,卖的比这段时间攒下的钱还要多得多。
明明前段时间还在为每日的米面犯愁,这段时间忽然就变成了有钱人了。
刘元英像个小仓鼠一样,把钱和票子数了好几遍,然后小心翼翼地藏好。
有了于母的事情,这会刘元英藏得更加仔了,封景坐在炕上,饶有兴趣地望着她。
第二天刘元英也请假了,大队长表示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