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狠狠的瞪着通梁。
通梁无奈苦笑,开口解释道“大哥,并非是我忤逆,实在是平哥儿病的重!大哥,我只这么一个孩子,平哥儿平日里,也要叫大哥一声大伯的。大哥难道真的忍心,眼睁睁的看着平哥儿,就这么没了吗?”
听了通梁的解释,通广的怒气,非但没有消减分毫,反倒是愈加炽盛起来!
他顾不得嘴唇的疼痛,咝咝的吸着凉气,道“平哥儿能病成什么样?不过是感染些许风寒罢了!母亲不是已经让金嬷嬷给抓了药?一个庶子生出的孩子,哪来的这般金贵!”
“大哥!”通梁满心悲痛。
金嬷嬷就是母亲身边伺候的嬷嬷,哪里懂什么医理?她开的药,他哪里敢让平哥儿喝?翠娘抢着为平哥儿试药,结果就是翠娘差点倒下,到现在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!
而通广因着嘴唇上的疼痛,满心的不耐与不安。
这个地方本就偏僻,听说还吊死过人!
刚刚他莫名其妙的,被打了脚一下、嘴一下,说不定就是……
想到这里,通广只觉得背后直冒凉风,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你……你别说那么多,母亲让你过去,你就给我赶紧过去!再耽搁,看我……看父亲回来,怎么收拾你!”通广本想说看他怎么收拾通梁,却感觉没有底气,而临时改成了父亲回来。
而通梁因着通广的话,是更加的心寒与心塞,也不想解释更多了。他知道,通家没有人在意他,除了他和翠娘,更没有人在意平哥儿的死活。
他口中应着是,脚下却没动。
就在这是,云湘滢出声说道“药丸化开了吗?再不喂下去,可就来不及了!”
一听此话,通梁浑身一颤,急急忙忙的回身,寻摸能盛温水的器具。
而通广好似直到此时,才发现这屋子里,还有旁人存在一般。
当他看清楚,正在给平哥儿施针的人,是一妙龄女子之后,当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