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惩罚是她心甘情愿,自动自发的领受的,怨不得任何人,她也没有怨恨任何人。
起身后,冷玉顾不得双膝的疼痛,就回自己房间里,好一番收拾,将所有的疼痛与寒冷,却都遮掩了下去。原本是想着,继续在夫人身边伺候的。不成想,她刚到夫人跟前,夫人就吩咐她,来这院子里看着时鸿朗!
冷玉下意识的,就把她不能继续,跟在夫人身边的缘由,怪罪在了时鸿朗身上。心中憋着这口气,自然面对时鸿朗的时候,就更加没有了好声气儿。
而冷玉的这一番想法,时鸿朗自然是无从得知,却也明智的不去招惹冷玉。他默默的用了膳食,就半躺的靠在床上,拿了一本书,悠闲的看了起来。
冷玉将碗碟收了下去,回来盯了时鸿朗几眼,蓦然起身出了房间。
听着脚步声渐远,时鸿朗如雾的眼神,微微暗沉了一下。
慢慢起身,时鸿朗微微动了动肩膀,看了胸前包扎着的布条,口中发出一丝,不明意味的声音,之后缓步走到了窗前。
伸手推开窗子,寒气扑面而来,时鸿朗似是被冷风呛着了,禁不住闷咳了一声。
院子里,一个正在清扫积雪的下人,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,两个人的目光,恰好对上……
此时此刻的恒卓渊与云湘滢两人,却已然身处阳安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