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速速出去为好。”
玄琮道长第一时间,想到的是不要将疾病,传给了旁人,而对于恒卓渊二人的不请自入,却是没有半点怪责的意思。
恒卓渊松开云湘滢的手,上前想要扶住玄琮道长,却引得玄琮道长急急躲避,径直摔回了床上。
恒卓渊无奈,只得收回了手,转眸看了云湘滢一眼。
云湘滢忍了笑,上前说道“道长是染了瘟疫,我二人自是知道的。请道长切莫担心,我这里有一剂药方,是可治疗瘟疫的,也请道长参详一二。”
玄琮道长是摔回床上,自是摔得不严重,一听云湘滢的话,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,急声问道“此话当真?若是当真有治疗瘟疫的方子,那阳安城的百姓有救了!”一品书吧 n
云湘滢伸手诊上了玄琮道长的脉,口里说道“自是不敢欺骗道长。只是道长也要先把自己治好才是,否则怎么去诊治那些百姓呢?”
须发皆白的玄琮道长,摇着头苦笑道“贫道本就不善医术,不过是想为城里的百姓,做点什么罢了。却不想,事情没有做出,反倒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。”
说着话,玄琮道长打量着云湘滢与恒卓渊两人,他是在揣测他们的身份。
而恒卓渊见玄琮道长,终于肯安静下来,让云湘滢诊脉,就淡淡的勾了唇,说道“道长也不必过谦。道长的医术,虽然未曾师从名家,却也有一定的造诣。若不是如此,当年也不会救了军中许多的士兵,不是吗?”
听恒卓渊如此说,玄琮道长本是在看云湘滢的目光,猛然就转到了恒卓渊身上。
见状,恒卓渊施了一礼,道“无欢见过道长。”
玄琮道长微微睁大眼睛,须臾,长出了一口气,说“是你啊,无欢小子。”
恒卓渊表明了身份,而云湘滢也诊完了脉,说“道长的确是染了瘟疫。想来道长应该是用了药,虽然不能治好病症,却也压制了病情,待服用几付汤药,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。”
说着,云湘滢举目四顾,看到了一旁桌上的笔墨纸砚,遂走到桌旁,开始写方子。
玄琮道长没有说什么,只是用目光向恒卓渊询问着。
云湘滢写完一张纸,又开始写另外一张“我再留下一张方子,让清淮和清漠他们服用,以及沐浴,可以预防他们也染上瘟疫。”
听了这话,玄琮道长顾不得再看恒卓渊,起身问道“还有预防的办法?这当真是太好了!无欢小子,你……”
玄琮道长刚想说什么,忽然又顿住了,迟疑了半晌,说“无欢小子,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,怎么来了阳安城?身子可是大好了?又怎么做了这么一副打扮?”
一连串的疑问,让云湘滢听出了其中隐藏的意思。
看来,玄琮道长是知道恒卓渊的真实身份,且又知道他焰无欢这个名字的。而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,是源自于几年前,军中士兵生的一场病。
云湘滢这边思索着,而恒卓渊却是笑道“劳道长惦记,一切都在好转。至于,我为何来了阳安城,倒真是有些一言难尽。”
“是皇上派了你来赈灾?”玄琮道长问完,却又不等恒卓渊回答,就径自说道“不对啊,不是派了那张青良张将军了吗?名为赈灾,实则是为了争夺兵权,将阳安城弄得乌烟瘴气!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!”
说到这里,玄琮道长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忍耐什么。
只是,忍耐了半晌,玄琮道长终究是忍不住叹气道“这个恒卓灿,竟胡来!”
云湘滢心中一跳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,恒卓灿该是当今苍正帝的名讳!
这玄琮道长如此直呼苍正帝的名字,语气中甚至带着那么一点点,长辈对晚辈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这……
而恒卓渊仿似一点都不吃惊,只淡声说道“道长何必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