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这才闹出来这么一出。
听完云康的话,云茂丰半晌无语,后沉沉叹了一声。
原本,云茂丰还是很喜欢,云茹欣这个性子有些飒爽的孙女儿的。
虽然,她闹出了未婚先孕,又死活不肯嫁给璟王这些事,让云茂丰很是失望,却也从未想过,要薄待过她。
本是想着,等事情渐渐过去了,再给云茹欣寻一个外地的人家,让她好好嫁过去。
不成想……
而且,让云茂丰没有想到的,是这才短短多少时日,云茹欣不但心生悔意,脑子也不清醒起来。
当初明明是她跪求,不肯嫁去璟王府,现在却反过来,认为是云湘滢抢了她的王妃之外,对云湘滢心生怨恨!
罢了!
云茂丰再叹一口气。
儿子都到那个份上了,何况是孙女儿?
且不说云茂丰心中如何叹息,只说日子晃晃悠悠而过。
近些日子以来,云湘滢的心情有些沉郁。
云兴文这边,调查起来颇为困难,似乎无论怎么查,都无法证明,云兴文不是文阳侯的孩子。
而义世堂一事,也是毫无进展。那名为刘至的大夫,虽然将病患的心头血,给收在了竹筒内,之后却是将这些竹筒,深深的埋入了地下。
刘至这么做,不过是怕这些心头血,引发旁的不必要的麻烦,而做出的正常举措。
如此一番作为下,刘至竟是没有了半丝可疑之处。
恒卓渊有所察觉,就预备带着云湘滢,去往城外的别庄,小住散心。
只是,还不等他对云湘滢说,宫里的内侍,就传旨到了璟王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