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不是“失踪”的这两夜一天罢了。
在回来救萱草之时,云湘滢就料到,陈氏定然会拿她失踪,和抄写经书这两件事来做文章,先一步命人,将她早抄好的经书,放到了大门口附近,又故意引了人来……
那下人犹豫着应声,就要退出去,全听到一声清脆断喝“慢着!”
“百姓既然是要拜祭父母,也不好强行阻拦,你吩咐下去,若有前来拜祭我父母之人,侯府一律开门相迎,绝不会多加阻拦。”
“百姓感念父母,这是好事。我身为文阳侯的女儿,是绝不会好坏不分的。爷爷一向与人为善,所以我相信,爷爷也是这么认为的,对吗?”云湘滢看向轮椅上的马承,看似在询问他,实际上究竟是在问谁,云湘滢心知肚明。
马承扶在轮椅上的手,微微僵了僵,在云湘滢期待的目光中,还是点头应道“滢儿说的对。就按照姑娘的吩咐去做吧。”
下人没有丝毫犹豫的,按照吩咐行事了,将陈氏气的几乎咬碎满口银牙!
想了一下,陈氏才道“就算是有经书,又有谁能证明,那是你亲手抄写的?说不定,是你因为被土匪劫走,为了重回文阳侯府,特意找人做的假呢?”
“二婶是不觉得疼了,是吗?”云湘滢没有反驳,却是忽然如此问道。
陈氏一愣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信口雌黄,诬陷他人,若是官府再判罚几十下板子,不知二婶撑不撑得住啊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对了。”云湘滢仿似刚刚想起什么似的,“奉劝二婶一句,那个三阴玉融膏可不能多用,否则啊,用了三阴玉融膏的地方,可是会长很多、很多肥肉的。”
陈氏闻言,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,哑口无声的看着云湘滢,满脸的不可思议,以及一点点恐慌。
云湘滢怎么知道,她是用了三阴玉融膏,才能恢复这么快的?明明这件事只有她和茹欣两个人知道,就连张嬷嬷都不知道啊!
她哪里会想到,云湘滢单凭着,自己接近陈氏之时,嗅闻到的陈氏身上的味道,以及联系陈氏如此快就好了之事,立即判断了出来,陈氏究竟是用了什么药膏。
果然她出言一试探,陈氏就自己露出了马脚。
不过,不管陈氏想的通,
还是想不通,云湘滢一口道破她所用的药膏,这让陈氏下意识的相信了云湘滢的话,顿时心中隐隐恐惧起来,万一真的如云湘滢所说,那该怎么办?
陈氏心中惊涛骇浪,云湘滢只当不知,只是再次迫近一步,说“二婶可是想好了?”
“想好……想好什么?”陈氏顺嘴问了出来,问完却是暗暗懊悔,接她的茬做什么?
想到这里,陈氏把心一横,直接选择忘掉云湘滢说的说法,只嘲讽的看着云湘滢,说“你说我诬陷人,那你拿出证据来啊!”
云湘滢点了点头,却是先说了一句“看来二婶是没有想好了。”
然后,云湘滢才说道“二婶要证据,那我就给你证据。冷玉!”
“是,姑娘。”帮萱草处理好伤势的冷玉,应声捧了一卷经书进来。
“爷爷该是识得滢儿字迹的,不若由爷爷来看一看,这经书是不是滢儿亲手抄写的,可好?”云湘滢看向了马承,心道怎么可能让你,在一旁独善其身呢。
马承被架在了那里,只得接过了冷玉手上的经书,装模作样的打开查看。
不过这一看,马承也是微微一怔,这上面的确是云湘滢的字迹,与之前他们的人,从云湘滢房中,费了半天劲儿,才拿回来的那张,写有云湘滢找到密室所在的纸上的字,完全一模一样!
马承咳嗽了一声,不想帮着云湘滢,却又不得不帮,万一云湘滢拿到了密室里的东西,会将其交给他呢?
毕竟,云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