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又迅恢复了平稳。
“殿下,可是两年前的事情,查到了实证?”清寒当即有些不安的出声询问。
话落,密信中的一张信纸,就落到了清寒面前。清寒连忙伸手接过,低头看去,眸光就是猛地一缩!a1tia1ti
密信上竟是带着丝丝血迹,更加令人震惊的是上面所写内容。
“殿下!”清寒单膝跪地,眼中隐含泪光,“既然墨卫查知两年前,那一场战败,的确是边关那几个狗东西,联手给殿下设的陷阱,证据确凿。请求殿下允准属下前去,亲手了结了这几条狗命!”
清寒几乎要落下泪来,从朝臣到平民百姓,无一不在传,那一次战败,是因着殿下骄狂大意!可是他们这些守在殿下身边的人,没有一个人肯相信,更不可能承认。
殿下爱兵如子,殿下日日操练军士,殿下一直都是亲自巡视城防,殿下夜夜与军师筹谋,殿下亲自领兵冲杀在阵前……
殿下做的太多太多,就是唯独没有骄狂大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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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,他们都在怀疑,是有人出卖了殿下。如今终于查到实证,是那几个狗东西联手,他不亲手宰了他们,心头的恨实在难消!
恒卓渊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腕,那里有一道伤疤,令他差点再也拿不起武器,甚至无法握笔的伤疤。
清寒没有看到密信中,最重要的部分,只有恒卓渊自己才明白,在那一刻,在看到事情的真相,的确如他所揣测的那般之时,他心中到底有多少的悲凉!
“殿下!请允准属下的请求。”清寒不甘的再次出声。
“杀了他们,然后呢?”恒卓渊的声音,平稳的近乎没有感情。
清寒当即语塞,是啊,然后呢?
然后,他来告诉全天下的人,那场战败不是殿下的错吗?想也知道,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!a1tia1ti
还有殿下最最在意的,那座城池,依旧在敌国的手中!
“殿下,难道就要这么忍了不成?”清寒愤恨的一拳捶在地上。
他不甘啊!
“本王怎么可能就这么忍了!本王忍了,那些战死的士兵,又有谁来祭奠,那些枉死百姓的冤魂,又有谁来告慰?那座失去的城池,又有谁来夺回?”
闻言,清寒终究是暂时压下了怒气,问道“殿下,那现在该怎么做?”
微微用力握紧右手,看着那道疤痕跟着耸起,恒卓渊说“不必心急,这些只是小鱼而已。”
清寒皱眉想了一下,却是转瞬就明白过来。
殿下哪里是那几个狗东西,联手就能害得了的,他们也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能在殿下眼皮子底下做手脚!a1tia1ti
况且,他们坑害了殿下,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?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墨卫传回来的名单当中的人,有几个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争里。
这里面,一定还有隐情,也一定还有什么人,隐在他们的背后!
“听说,田信厚不日进京?”
“是的,殿下。”清寒立即回道,这田信厚可是那名单中,活的最滋润的一个。
恒卓渊剑眉微扬,“小鱼,也不能让它太逍遥了。既然他喜欢女人,那就让他喜欢个够吧。”
清寒当即应声而去,一双眼睛,亮的几乎让人无法直视。
书房里,顿时安静了下来,只有幽幽的烛光摇曳,恒卓渊缓缓阖拢双眼……a1tia1ti
在一个狭小而黑暗的地方,年幼且狼狈万分的身影,用力的团缩成一团,低泣“父皇,你在哪儿啊?你快来救救渊儿……母妃、母妃……”
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石墙,无尽的黑暗,虫鼠的啃噬……
手指摸到了一样冰凉的物什,恒卓渊睁开眼睛,看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