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你哥的声名不好,你说是不?”
“本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的成绩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。”谁敢说她公报私仇?
“其实,今日你也看出来了吧,以我的能力,在这群姑娘里,混个甲等还不是唾手可得?不过,我对进宫没什么兴趣,想必令尊与令兄,也不希望我入宫得宠后,我爹父凭女贵,恢复爵位吧?”
杨姑娘的脸色沉了下来,不悦道,“你想要挟我?”
无羡指正道,“不是要挟,是合作。你给我评个末等,你呢,挣了脸面,我呢,也不用入宫,各取所需,皆大欢喜。”
杨姑娘不明白了,“入宫可是你家翻身的唯一希望。”
无羡呵呵一笑,“若是我稀罕这个爵位,当日也不会傻里吧唧地在众目睽睽之下,同你哥闹开了,我不会找个机会偷偷给他套麻袋吗?”
“你!”杨姑娘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,不过转念一想,她说得也有道理。
“既然知道此举莽撞,为何要当众辱骂我哥?”
“因为你哥告诉我,太后的弟弟建昌侯,看中了圣上赏赐我爹的那栋宅子。建昌侯要的东西,太后必然会给。与其等着日后降下不知名的灾祸,还不如自己找个由头,辞了这爵位和府邸,保了平安,离开京师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杨姑娘怔怔地看着她,“你不可惜吗?如今宫内只有一后二妃,你若是得宠,妃位唾手可得。”
“同时也伴随了杀机,”无羡向她摊开了手掌,两只手全都肿着,“我在宫外过得好好的,不愁吃,不愁喝,为何要进宫和一群怨妇钩心斗角?”
杨姑娘抓到了她话中的把柄,“你敢对太后不敬,说宫里的人是怨妇?!”
“被整日关在笼子里,没有丈夫的怜惜,不成怨妇才怪呢!不过啊,我也不怕你说出去。”无羡朝她眨了眨眼,“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?有仇啊!你说我的坏话,人家能信吗?”
杨姑娘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,拿起一块莲子百合糕,把它当做了无羡,气呼呼地啃了起来。
无羡得意地翘起了儿郎腿,又拿了一块莲子百合糕。
杨姑娘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腿上,“你怎么能坐成这样啊?”
无羡抖了抖脚,那副痞性与她爹如出一辙,“男装穿习惯了,都忘了自个儿是姑娘家了,所以啊,我这种人怎么适合待在宫里呢?您就发发善心,快将我轰走吧!”
杨姑娘突然盯着她的双眼,揶揄道,“本姑娘倒是觉得,你和当今圣上挺般配的。”
无羡咳了一声,差点被糕点噎道,“杨姑娘,你就不怕圣上被我越带越偏吗?若是如此的话,杨家可是千古罪人了啊!”
被她这么一说,杨姑娘马上否决了这个主意。所谓“娶妻娶贤”,还真该为圣上选一位贤良淑德的,方能将他往正路上引。
无羡将桌上剩余的莲子百合糕全都一锅端了,拍拍屁股走了。
刘三姐见她回了屋,好奇道,“你同杨先生都谈了些什么呀?”
吴二丫翻了个白眼,“还能谈什么呢?无非又是告咱们的状呗!她惯会用这种小伎俩了。三姐你可得小心了,今日你表现得如此好,说不定她就是去告你的状的。”
刘三姐脊背一凉,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防备。
无羡原先还觉得,吴二丫这丫头憨憨的,挺淳朴的,想不到让仇恨蒙蔽了双眼,同她说话时处处夹枪带棍,令人生厌。
无羡与人开骂也不是头一回了,吴二丫这种段位的,还真瞧不上眼,与她斗嘴简直是高看她了,不如将她当做了空气。
她坐在了床沿上,将脚上的鞋一蹬,打算休息了,哪想躺下时,后背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感。
她抬起手来一摸,手指上多了一个血点,再看床板,缝隙间竟是插着一枚绣花针,只露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