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联系当地锦衣卫的人,在济世堂四周加强守卫,同时又联系大同总兵王勋,让他去玄空阁附近好好搜查一番,决不能放过一个鞑靼骑兵。
咚咚咚!——
药童睡得正熟,被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吵醒,急急忙忙开门一看,“怎么又是你们啊?师父说了,不接待你们,去别处吧。”
文宜亮了亮受伤的胳膊,皮开肉绽,刀伤深可见骨,衣袖上满是血污,散发着浓浓的腥味,看着就瘆人得很。
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今日还是药师佛圣诞日,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你就行个好,让我们进去吧……”
文宜的声音中,难得带着几分哀求,药童见他可怜,便将他们放了进去,“你等着,我去喊师父来。”
“诶!”
文宜忙将朱寿请了进来,让他在榻上坐下,又安排了人,将疲惫的坐骑拉去了马厩。
朱寿看了眼他的伤口,“你受了那么重的伤,别忙活了,先坐下吧,不然一会儿血流得更多了。”
“我不打紧……”更重要的是不敢。
哪有皇帝在边上站着,却让他一个臣下坐着的道理?
“我让你坐,你就坐!”朱寿压着他的肩,将他按在了座位上,又对其余受伤的几人道,“你们也都去坐下。”
几人相互看了一眼,见文宜都坐了,方才大着胆子坐了下来,心里依旧是战战兢兢的,坐得如同雕塑般僵直。
另一边,药童急冲冲地去喊小傅军医,将门扉拍得咚咚直响,把边上的无羡都给吵醒了。
小傅军医披了件衣服来应门,“有病人吗?”
药童看了看东家无羡,又看了看小傅军医,支支吾吾的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有什么不方便对我说的吗?”无羡问道。
药童咬了咬唇,“是那位朱公子和他的人又来了,受了外伤来求治,看着挺严重的。”
无羡一个箭步冲了出去,来到药堂,便见朱寿一行人,一个个染了血,忙跑到他跟前,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,语气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来,“你伤得怎么样?”
朱寿看着她披散了头发便赶来了,如此焦急,这几日的苦恼顿时全消散了,只留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,不觉嘴角翘了起来,“我没事,文宜替我受了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