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哀地说道,“我们都沿途找了很久,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掌柜的和晴初的迹象,该不会”
“闭嘴!”太子严厉地说道,“你让我怎么跟那伙计说,说她掌柜的好端端的被我们骗出城,结果呢?没影了!死不见尸,活不见人的!说不定,被那沙漠的孤狼,分了尸,落得死无葬身之地?”
这时,霁雨连忙地跑了过来,“殿下,祝嘉关飞鸽传书!”
太子强忍了怒火,“祝嘉关?”
“是的,”霁雨点了点头,“祝嘉关的杨将军传来信!”
“杨守威?他传信做什么?莫非匈奴来犯?”太子挑了挑眉,接过了一个小管子,从管子里拉出一小信来。
看了那信,太子的脸的怒气突然没了,但是脸色,却有些奇怪。
“殿下?”莫愁见此,不由地问道,“可是匈奴来犯?”
“不是,”太子叹了叹气,“是杨将军传信,说匈奴草原来了一辆宛延的马车,里头的是一男一女,还拿着金隅关的文牒!”
“该不会是晴初他们吧!”霁雨闻言,顿时一喜,忽而又察觉到太子的气色不对,“莫非他们被杨将军误认为细作,给扣下了?”
“比那还要严重,”太子更加叹了叹气,“杨将军说,那里头的女子跟当日右相前去祝嘉关留下的画像里的女子一样。他怀疑,那位女子是右相的千金!”
“什么?”莫愁闻言,大惊。
“不对啊,”霁雨疑惑地问道,“殿下也曾见过那掌柜的,难道没有认出来吗?右相没给殿下画像吗?”
“没有,”太子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右相的那位千金笈礼时,我去过,所以有过一面之缘,所以丞相以为我知道那位的长相,所以没有留下画像!”
“既然见过,那怎么没认出来?”莫愁疑惑地问道。
“只不过一面之缘,孤哪里记得住,”太子苦笑,“当日只不过为了面子,免得惹右相不快,也就没说,想着,前头的关城都被右相送了画像,那再如何,也不可能到了金隅关还没被认出来,也就没在意。”
“可谁知道,她竟然就在脸皮子底下!”莫愁也是苦笑地说道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霁雨问道。
“找,”太子的眼中爆发着金光,“祝嘉关那边有不少左相的人,想必也是因为这个,杨将军才传信于我,避免左相的人抢先一步,不然轻则右相失女,重则叛国!”
“那,那还愣着干嘛,”莫愁闻言,顿时一惊,右相已然被左相害死一子,再被害死一个女儿,那就只剩下一个独苗苗了,“找啊!”
话音刚落,莫愁连忙拽着霁雨出去,赶忙地派人找,这次倒不是去关外沙漠找,而是在祝嘉关和金隅关之间找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