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时,徐庆正在跟太子说得话。
“两位殿下!”霁雨莫愁朝着徐庆和太子行了行礼。
“殿下,”霁雨有些着急,“晴初回来了吗?”
“晴初?”太子闻言,也是一愣,“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?难道你们没有一起回来?”
“这”闻言,霁雨不由地跟莫愁对视,又抬眼看着徐庆,面面相觑。
颇为心虚。
终究还是徐庆忍不住地说道,“这,说来话长!”
此番虽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,但也是长话短说,面面俱到,从里到外,翻来覆去地说得一清二楚,明明白白的。
“什么?”太子拍案而起,“你把他们俩弄丢了?”
霁雨不语,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么两个大活人,就这么被你弄丢了?”太子也不好意思追究徐庆的责任,毕竟霁雨晴初还有菊花是为了去救他的,他对晴初和菊花并不了解。“那我怎么跟那个伙计交代,说我这手下不长眼,干起了拐子的勾当了?”
太子恨铁不成钢,甚是震怒,好家伙,出去三个人,回来站在自己面前还是三个人。
真行,可真是厉害。
太子的脸就像秋天的枫叶,红不溜秋的,全是被气的。
太子不知道,那两个被弄丢的路痴,到现在都没有认识到自己方向走错了。
在遥远的沙漠的另一头,当然不是跟金隅关相对的那一头。
那里没有凌乱的山石,也没有红柳,只有几块从很久很久以前遗留下的老石头。
沙漠渐渐地少了,多出来的却是零星的杂草。
菊花没有坐在车厢里头,她跟晴初坐在一边,所以她瞧见了这荒漠上的杂草。
“当初我们走的时候,有这么多草吗?”菊花疑惑地问道。
只见晴初摇了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!”
“那我们会不会走错了?”菊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莫名其妙的场景由不得她不承认。
“不会啊,”晴初摇了摇头,“我一直按着方向走的!”
“那哪里来得这么多草呢?”菊花一直揪着眼前的草不放,明明还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,例如山呢?
“我们来回都几个月了,”晴初不以为然地说道,“这草长得很长,很奇怪吗?”
晴初的话强调了时间,也让菊花明白了,似乎是这个道理。
于是,菊花仍然还是没有看出来,她跟晴初其实是走错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