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噩梦一般醒来,菊花猛然起身。
“我靠,”菊花捂着脑袋地低骂了一声,“什么东西这么硬!”
“嗷哦,”晴初也捂着脑袋吼了一声。
闻声,菊花一瞧,“我说什么东西这么硬,原来是你这木鱼脑袋!”
菊花一说完,就拽着晴初的领子,“快说,你要干什么?”
菊花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,不过是起个身而已,怎么会撞到晴初的脑袋,除非,这家伙想要谋财害命,趁机掐死自己!
至于有没有其他可能,例如,晴初想要接触一下菊花的嘴唇,或者感受一下那小小的地方的温度,又或者其他心照不宣的小九九,也不是没有可能,只是菊花她拒绝去想而已。
“我,我只是,”晴初的耳垂有些泛红,“给你盖个被子而已!”
菊花瞪着晴初的眼睛,想要探视晴初到底有没有撒谎,逼得晴初开始神色慌张起来。
“算你有良心!”菊花哼了一句,掀开了被子想要起来,却瞧见了晴初的裙摆下,那膝盖的地方似乎有些臃肿,好些裙摆下又套了几层衣服似的,”你不热吗?“
菊花指着晴初的膝盖问道。
晴初一愣,见菊花指着自己的膝盖,不由笑了笑,“不热!”
菊花瞧着晴初笑得这般的二愣子,不由地挑了挑眉。
说话之间,只见青子走了来。
“娘娘,”青子见菊花苏醒,不由地松了口气,“您可算醒了!”
菊花见青子如此不由地问道,“我躺了多久?”
“不久,也就是一夜而已,”青子说道。
一夜?
菊花琢磨着,瞧着床榻旁的窗户,隐隐约约地瞧见了清色的天空,似乎还有几缕朝霞。
“娘娘,可是饿了?”青子试探地问道。
“恩,是有些饿了!”菊花笑了笑,“你去端碗粥来吧!”
“是!”青子听了吩咐,便离开了,又剩下了晴初与菊花。
“你”菊花看着晴初这个二愣子,想要说什么,却又放下,话锋一转,说出口的却是其他,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出宫?”
“今天晚上!”晴初说道,“霁雨打算趁着宫女和侍卫为了明日的婚礼准备的时候,离开宫中。”
“恩,”菊花点了点头,“也好,既然如此,你就先回去跟那俩好好商量打算一下,再说吧!”
“恩,好!”晴初点了点头,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于是这屋子里,只剩下菊花了。
菊花见四下无人,不由地嘴角一弯,偷偷地,就像小偷一样,关上了门。
关了门似乎还不放心,又瞧了瞧那窗户,都关上了后,不由地大笑了起来。
“现!“菊花双手一并,口中念词,只见一条淡黄色的披帛缠绕在了菊花的两只手臂上。
菊花瞧了瞧,看了看,很是心满意足。
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去了一趟花岛,倒是把自己法力源头,那条披帛丝带带下了凡,这下子,自己又能用法力了!
本来披帛是带不下来的,但是菊花悟了自己花道命格,不得已还是认同了自己菊花仙主的身份,所以天道有感,允许那披帛随着仙主一同下凡。
菊花感受到自身这充沛的法力,仿佛又回到了天上。
只见她手一招,便把那茶壶招到了自己的手上,开心得就像多吃了几块肉肉的二百斤大胖子。
菊花把壶嘴对准了自己的口,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,似乎喝的不是茶而是酒,那般酣畅淋漓,痛快爽快。
“娘娘,”忽而屋门又被敲响,原是绿子拍了拍门。
菊花皱了皱眉,放下了茶壶,念着咒,“隐!”
把那披帛又隐形了去。
这才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