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。
闻涛敲了几声门。
门开了,走出了一人。
“怎么是你?”闻涛见那开门的竟然是管子岳顿时一惊。
“为何不是我?”管子岳瞧了几眼,发现那后头的数百人,“不知闻少尉,领着数百人来慎王府做什么?”
“你是何人?”刺儿刹见那人有些陌生,便问道。
“小生管子岳,大安人,来慎王府求些许粮食,求个安身之地,”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。
大安人的身份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,随时会爆炸,与其等皇帝查明问罪,还不如直接说出。
“大安人?”刺儿刹挑了挑眉,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毕竟大京这城里除了大安人还有匈奴,楼兰,以及宛延自家的人,“慎王爷倒是心大的很,就不怕你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吗?”
“就算是白眼狼,也总比那胳膊肘往外拐,最后还被拐跑的癞皮狗来的强,”管子岳瞥了闻涛一眼,“不过,这是我家王爷该担心的事情,就不劳大人费心了!毕竟我也只是做一个王府的门房,又不是什么掌管军机大事的臣子!”
刺儿刹闻言倒是点了点头。
“行,”刺儿刹对着闻涛说道,“少尉大人还愣着做什么?”
闻涛回神,“是!”
“几位想做什么?”管子岳做这门房倒是做的挺合适到底。
“奉陛下旨意,特来搜查慎王府,”刺儿刹严肃地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”管子岳侧身,让那些人过去,“那请!”
闻涛见了管子岳心中多了几分忐忑,尤其当他从管子岳前路过时。
他问道,“闻少尉,橘子好吃吗?”
闻涛一愣,顿时有些冒了冷汗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闻涛连忙地问道。
管子岳不语,只是笑了笑。
“少尉还不走,是要做什么?”刺儿刹见闻涛如此,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
闻涛闻言,只能往前走。
如今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过了些许走廊,见了府上的风光。
杨柳依依,假山群绕。
忽而清风袭来,竹帘微卷。
“奴,见过慎王爷,”刺儿刹一入那会客堂,便见大堂上慎王衣衫不整。只穿了一件内衫,一件白裤,连那脚都是光着的。
内衫宽大,那腰带也是松松垮垮,风一吹,胸膛风光暴露无疑,那几块腹肌也显得意外分明。
“来了!”慎王拿起酒壶,灌了几口。
“王爷知道我们会来?”刺儿刹挑了挑眉。
“不知道,”广暮又是一口,“我不说来了,我还能说什么?莫非是让你这老奴还有那后头几个滚出去不成?”
“那自然,是不行的!”刺儿刹行礼笑了笑,“奴奉了陛下旨意,特来搜查!”
“搜,你们搜好了!父皇的旨意,我哪里不敢遵从?”一口闷了入,些许的酒液沿着喉结,顺着胸膛去了。
纵横,分道。
也凉了胸膛,更是凉了胸膛后的藏着那颗心。
“既然王爷都如此说明了,”刺儿刹笑了笑,“那就请少尉带路吧!”
“是,”闻涛见了慎王如此,不由地冷汗只留,心里也彻底没了底。
恍惚之间,领着刺儿刹他们走。
也没有瞧见,那刺儿刹分了几队,寻了其他地方去了!
闻涛只顾着心里嘀咕着,这事儿到底能不能成。
“哟,来了!”管子岳做了一次船夫。
“你不是门房吗?”刺儿刹疑惑地对着管子岳说道。
“没得办法,谁让小生寄人篱下,总得做些活儿,才不能被赶出去!”管子岳用船杆撑了撑,“几位这是要去那湖心亭吗?”
闻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