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也就不动,直直地等着那大刀刺来。
那小弟见此,顿时一喜,暗骂这人是个呆子。
刀尖直直地冲了去,还没到霁雨胸前,便听到破风之声,从左耳传来,转头看去,迎面便是一只脚脖子。
晴初空中用腿一扫,便扫到了那小弟的头上,倒教他,硬生生地倒了去。
霁雨见此笑道,有这么个弟弟,还真是舒心地很。
晴初见那小弟倒去,便转过身来,扶起了一旁的莫愁。
“莫愁大哥,可是无事?”晴初问道。
莫愁闻言,只顾摇头,“咳咳,有事,有事!”
霁雨见莫愁这般模样,不由一笑,“既然将军有事,这里就交给我们吧!”
“那就拜托几位了,”莫愁和自己小兵互相扶持,又想到自己正好如此可怜,倒适合卖惨,只不过不适合在自己带的兵前,如此厚脸,不如
“晴初,晴初,”莫愁转身叫道,“你过来扶着我!”
这话一说,那一旁扶持的副将懵了眼地看了将军。
似乎在说,‘我不是在扶吗?’
“你去吧,反正这里,都已经残成这样,甚至死的不能再死了,”霁雨对晴初说道。
晴初点了点头,走了过去,从副将那里接了过来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!”莫愁靠着晴初的力说道,“我与晴初还有些事,你们就先回去疗个伤吧!”
闻言,晴初疑惑,暗想自己有啥事,忽然又明白,自己只管搀扶,有事的是莫愁!
那些小兵闻言,纷纷告辞,先行一步。
唯有晴初搀扶着莫愁缓缓地走。
“去文心斋,”莫愁猥琐地笑道,“取画去!”
“嗯?”晴初一想到文心斋,就想到当初那热得很燥的情况,有些不乐意,但是为什么心跳跳得这么快呢?
晴初搀扶着莫愁,想着这些事情,而莫愁满心想的是画,还是画,除了画,依然是画,就这般,各自心思,不外露也不外说。
两人相安无事,也相顾无言地走到了文心斋。
那时,落文意刚送走一个客人,迎面便见莫愁被晴初搀扶地走来。
“落小哥!”莫愁笑了出来,忽然又觉得自己一副惨样,怎么能笑,又给收回去了然后换上了欲哭无泪的委屈脸。
“哟,老头子,你这是被谁套麻袋,给揍成这样了!”
自从莫愁来文心斋隔三差五地求画,这文心斋便多了两张椅子和一张小圆桌就像咖啡厅一般,这是菊花来的建议。
不过因此,文心斋的生意也好了些。
落文意让晴初把莫愁扶到椅子上,自己去后院倒茶顺道请菊花过来。
菊花掀开了门帘,见莫愁这副模样,暗想不应该啊,不过区区几个小毛贼,怎的弄成这样。
“你一个百夫长,领着十几个兵,打不过几个毛贼?”菊花诧异地问道。
总共就俩椅子,这俩还一人坐一个,菊花看了看,那时伤员不得动,这个二愣子憨憨倒是可以。
莫愁正要回话,就见菊花走到晴初座位前,踢了踢椅子,“起来,谁让你坐了!”
一脸嫌弃的语气,让晴初有些发愣。
抬头一看,果不其然,那副表情,让晴初觉得有些委屈,那对闪闪的眼睛,看向了菊花,似乎在问,为什么他能坐我不行。
菊花瞪了过去,似乎在说,不行就是不行。
甚是委屈的晴初起了来,让了位。
当然这都是晴初的幻想。其实菊花是这样的。
菊花踢了踢晴初的位子,见晴初瞪大了双眼,看着自己,一副死活不让的,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。
菊花不甘示弱,暗想,敢瞪老娘,老娘那双卡瓷兰大眼睛也不是白瞎的。我也瞪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