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自己画了妆,这次不是什么劳什子的晴晴白脸,而是妖艳非凡的赛金莲。
菊花撑着窗户,瞧着,等着,那太子打自己窗户下路过。
等呀等,瞧呀瞧,终于等到了心目中的太子殿下。
“哎呀,我的叉杆掉了,”菊花用手撑着窗户,“那位公子可以帮我拿上来吗?”
菊花可不敢把那竿子落在太子的头上,万一砸出了什么,可怎么办。只能把竿子落在了太子脚边。
“霁雨!”太子低头瞧了瞧这竿子又看了看菊花,不由地皱起了眉毛,喊道。
话音刚落,就见霁雨拿着竿子轻松地借着一旁墙壁的力,跳上去,用手拉着屋檐,像着猴子一样垂挂着。
“给,姑娘!”霁雨把那棍子交给了菊花。
“少侠,好臂力!”菊花咬牙地看着这碍手碍脚的霁雨。
“不敢,不敢!”霁雨一边挠着头害羞地说道,一边用手撑着屋顶,“那姑娘,我就下去了!”
“好走,不送!”就像看着杀父仇人一样,菊花一个字一个字地,从牙齿间往外蹦跶。
“有缘再见!”霁雨笑道,便跳了下去。
菊花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,顿时泄了气,垂头丧气地又换好了装,卸了脸上这些妖艳的妆,朝着文心斋而去。
“掌柜的,你回来啊!”落文意问道。
“是啊!”菊花哭丧着脸,没怎么搭理落文意,就这么回了房。
“这时怎么了?”落文意搞不懂,刚准备去看看,就听见门外传来声音。
“落小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