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出三张两百金的金票,递给他道“袁叔这些钱,你先帮我攒着,迎春楼的钱我会解决,大不了赊账就是了,我就不信我一个定国公的面子他也不给。实在不行就让他们来府上找您讨债就是。”
袁慈见状一愣,捏着手里的金票问道“这钱那里来的?可是你勒索张王孙李几家的?”
“袁叔你想那里去了,我是那种人吗?你快快收下就是,这都是我剿匪所得。”南柯黑着一张脸。
“那好吧,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。”袁慈。
随后袁慈又叮嘱了一番才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南柯在家里歇了一会儿,约莫过去一个多时辰后,就拄着拐棍,朝迎春楼赶去。
待来到迎春楼后,那许妈妈就满面春风道“哟,国公爷您总算来了,里面那位爷正在等你呢。你们今天的饭钱,准备什么时候结算?”
“多少钱?”南柯见她这模样,就知道是来要债的。
“也没多少,就一百多金,我给你打个折算一百二十金吧!”许妈妈笑咪咪的说道。
听到这话,南柯心中登时生气一团火气。
一金可是一万钱啊,一百二十金,那就是一百多万钱。
就算全部换成金子,他们两人也吃不完啊。
这尼玛拿老子当狗大户当习惯了。
一顿金就搞定的花酒,愣是找自己要了一百多金。
如果南柯没有记错的话,上次他质押了永平县那三千金,得有一千多金都折在这迎春楼里。
第二天许妈妈硬说是南柯给的赏钱,南柯也没钱找他讨要。
不过今儿他还拿自己当狗大户坑,就得让她长点记性才行。
“贵了点吧?许妈妈。”南柯笑脸问道。
“不贵,都是姑娘们的身子钱,哪里贵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