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远超京都现在的那位足利将军。
这次幕府做事很聪明,请出津多殿来主持西近幾军事,我们应该就明白其中厉害,不可以卵击石。
津多殿一出面,荒木村重马上撕毁了协议,波多野秀治也要加入战圈,我军北方的压力剧增。
根来众,杂贺众,大和尼兵团都在南方呼应津多殿号召,出兵与我们为难。
杂贺众更是通过石山本愿寺的关系,进入堺港大阪一带,我们的后勤补给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。
听说近幾斯波领的前田利益已经带兵抵达饭盛山城,马上就要与我们对阵。
家督,不能再打了,我们应该派出使节与津多殿交涉。
以津多殿品行之高洁,我们可以据理力争,说明御内书的真相。他一定会体谅我们的难处,允许我们退兵全身而退。”
三好康长虽然答应了高田阳乃,会在关键时刻反水,但她到底是三好家的老臣子。
且不说她对三好家的感情有多深,就算只谈利益关系,那也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如果能够说服三好义继服软退兵,不要与斯波家开战,这对于三好康长来说是最好的结果,她一定会竭力促成此事。
毕竟三好家出兵,的确是响应足利义昭号召,参与信长包围网。
这件事是足利义昭做的不地道,口含天宪的足利将军,说的话写的信都当成草纸擦了p股,说不认就不认了?天下还有这种荒唐事?
只要三好家牢牢抓住御内书之事,与斯波义银理论。以斯波义银的人品道德,不可能像足利义昭那么不要脸,死不赖账。
三好义继犹豫一下,显然有点被三好康长说动了。
篠原长房看家督心动,顿时急了。自己能否一飞冲天,可都赌在这场战事上了,岂能允许三好康长破坏?
她厉声道。
“三好康长大人,大战将近,还请您慎言,莫要胡言乱语坏了我方军心!
家督,请不要轻信外间传闻,战局远没有那么严峻。
荒木村重虽然嘴上说撕毁了互不侵犯协议,但她的军势却严守界限,不给我军误判的机会。
波多野秀治的确动员了军势,但我们的忍众一直没有发现丹波国有信使与摄津国接洽。
没有摄津众的首肯,丹波众与我们并不接壤,她们难道飞过来和我们作战不成?
说到底,荒木村重与波多野秀治都在观望,她们只想站在胜利者一边。谁赢了,她们就帮谁!
在战局没有明朗之前,她们不会是我们的威胁。
至于杂贺众,她们是被堺港的高田阳乃雇佣了,但那是石山本愿寺担心我们会趁机拿下高田阳乃,伤害一向宗在北陆道商路的利益。
只要我们不去触碰一向宗的利益,石山的显如上人也不会愿意与我们为敌。一向一揆在织田领地掀起大战,已经让一向宗无暇他顾。
至于大和国的筒井顺庆,她对兴福寺是垂涎欲滴,几次伸手都被斯波家阻拦,她会尽心尽力帮斯波家打仗吗?”
篠原长房想要通过这一战上位,自然把方方面面都算计了个底朝天,憋着劲准备好好干一场。
她的话里都是言之有物,三好义继听得也是频频点头。
三好康长反驳道。
“根来众呢?若是和泉细川家与根来众联手,北上袭扰大和川,堺港一带,我军的后勤该如何是好?”
篠原长房看向不动声色的安宅信康,说道。
“我军侧翼安危,三好康长大人为何不问问安宅信康大人,问我做甚?”
安宅信康的淡路众正在和泉国作战,侧翼稳不稳,当然是她说了算。
三好康长心中得意,篠原长房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