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城受辱,城内的甲斐众,信浓众武家不在少数。
大家不说,不代表大家不知道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时间一长,自然就传开了。
义银想起色部长实被自己关在北信一年多,只怕是她把这件事带回了上杉家。
听说她最近很受上杉辉虎重视,原来是走了这条通风报信的幸进之路。
对色部长实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义银隐隐起了杀意。
自己放了色部长实一条活路,这个混蛋却是不知死活,什么话都敢乱说。很好,非常好。
此时的幕布两端,气氛凝重。
上杉辉虎这头,正在犹豫是否要将孩子的事告知义银。
义银那头,也在苦恼怎么把盐田城这件事和上杉辉虎解释。
关东攻略都已经完犊子了,武力征伐必须停下来。之后的主旋律,应该是武家义理促进会的和平变化关八州。
关八州打不下来,难道越后大军还要消耗实力去信浓的山沟沟里,和武田家继续打没有好处的烂仗?
义银下意识摇摇头,今天必须睡服上杉辉虎,不能再犹豫了!
他站起身来,带出无数水声,甚至让对面的上杉辉虎以为他要离开,面上黯然。
但义银却没有像她想得那样拂袖而去,反而走近了幕布。
上杉辉虎望着幕布上的黑影越来越凝实,只听撕拉一声,绷直的幕布竟然被义银用手撕开,半截布料缓缓坠入水池。
她呆呆望着义银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,手上的酒壶掉进了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