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井从野良田合战结下的战友之情,必然转冷。
浅井长政抿着嘴不说话,织田信长笑呵呵说道。
“浅井家与谦信公的友谊,我非常理解。浅井姬是个知恩图报之人,我很欣赏。
只是浅井家一日不掌握三郡,北近江的内部就不得安宁。
三郡之地迟迟不缴纳兵粮役,浅井家臣团还能容忍多久?这样下去,迟早要出大事,你可得早做决断呀。
你放心,干掉藤堂虎高之事,不会牵涉到你身上,自然有别人去做。
只是你不能不给我一个准信,否则我怎么调动兵马助你压服三郡武家?”
浅井长政苦笑。
大御台所多么睿智的一个人,藤堂虎高一死,浅井家就依靠织田家帮忙强行吞了三郡,他当然看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只是织田信长说得有理,三郡之事一天不解决,浅井家内部的矛盾就会不断激化,总有一天是要爆炸的。
浅井长政想了又想,最后叹道。
“织田殿下,您具体想怎么做?”
织田信长见她终于松口,笑起来说道。
“南近江之地臣服后,有部分甲贺众投效于我。这点小事,正好让我考考她们,看看她们值不值得我收留。
暗杀是忍众的特长,她们倒是真有办法,替我谋划了一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