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虎一脸无辜,斯波义银心里生着闷气,不住吐槽。
可事情到了这一步,已经没了回头路。
上杉辉虎把事情做绝了,上越武家就眼巴巴看着直江津,等待家督承诺的第一笔好处到位。
如果看不到实利,这些见利忘义的王八蛋绝对会造反。
上杉辉虎玩起厚黑耍无赖,义银拿她没办法,无奈回答。
“堺港那边已经出货,第一批应该在夏收前抵达,价值几万贯吧。
这一批是踩点试路,之后会陆续加量,年底争取堺港三成运往关东的货物,走北陆道我们的商路。”
上杉辉虎仔细盘算,点头道。
“不错了。要不是北陆道海运成熟,一条新的商路绝不会这么快大量出货。
冬天冻港不可能走货,最后一批货抵达的时间正是秋收出兵,对于我们出战川中岛,提高军势士气很有帮助。”
义银认可她的说法,但还是对她擅作主张的行为非常不满。
这件事伤害了两人之间的默契,使得义银无法再完全信任上杉辉虎。
这个娇纵的富二代耍起性子来,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,完全不顾后果,太没有安全感了。
上杉辉虎见义银沉默不语,知道他心中愤恨。
在她看来,斯波义银并不难对付,只要抓住他在意的事务,就可以投其所好,逼他让步。
人最怕柴油不进,只要有欲望,就有弱点。
斯波义银心中所想,无非就是复兴斯波家,将家业好好延续下去。
上杉辉虎自以为拿住了他的诉求,只要证明自己是个好伴侣,能帮他达成心愿,迟早可以心想事成,结为良偶。
这次御馆逼宫,就是一次尝试,试探义银忍耐的底线。
如今义银选择退让,那么就要拿出诚意安抚他。
上杉辉虎暗自得意,就这么一手逼迫,一手蜜糖得驯服,这男人迟早会是我的。
她心里想得龌蹉,面上却是诚恳,鞠躬说道。
“谦信公放心,我不会居住在御馆,让你名节受损。”
义银冷冷瞪她一眼,即便上杉辉虎让出了御馆,两人并非处于同一屋檐下,但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区别。
最多就是同居变成偷情,本质还是狗男女,欲盖弥彰得恶心人。
上杉辉虎当做没看到,继续厚颜说道。
“我会在春日山城居住,与御馆相距不远。既然这么近,政厅还是放在御馆吧,也方便我们一齐参议国政。”
义银瞳孔一缩。
上杉辉虎你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,为了泡男人,你至于这么贱卖家业吗?你妈妈知道了,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抽死你!
可这个诱饵太香,义银真就犹豫了。
吃了,原谅她?不吃,貌似也拿她没办法。
啊呜,真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