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保证百分之百的避免这种问题。”
“噢,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?”
拉斯顿愣住了,探手牵着郑建国的臂弯进了浴室里,他便说着将她身上睡衣解开,扶着躺在木床上:“就像行尸走肉是对人类基因组技术的思考,这是我对单蝌蚪注射技术出现后的思考,而外界很少人想到了这点。”
“嗯,它是有点大了,已经挡住我的视线了——”
躺在木床上的拉斯顿低头看了看后说过,便见郑建国的手探了过来测量了下,便拿起旁边床头下面隔板上的透明质酸,从里面掏了点后抹在手上的开口道:“但是,这种技术的出现,是顺应了技术发展,并且还因为有应用的价值,也就是有些人需要通过它,来获得完整的家庭,也可以看做是完整的人生,这种慰藉。”
“我理解这些人想要孩子的渴望——”
木床上的拉斯顿想起了自己对渴望孕育孩子的回忆,正在她身上忙活的郑建国便点着头开口道:“是的,在这种渴望面前,道德和技术,甚至是法律,都不再会成为障碍,而我正是出于这点为前提,去选择捐赠善意,我想我虽然不是很高大和健壮以及俊美,可我相信我身上还是有着不小的闪光点,比如爱心——”
因着熟悉而又舒服的按摩闭上眼的拉斯顿笑了,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露出爱意笑容,开口道:“噢,你想听我夸奖你吗?我的男人,你有一个强大到足以战胜世界还充满了爱心的大脑——和令我愿意为之永远沉沦的身体。”
在一举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三项诺奖后,郑建国的名字再次横扫了全世界各大媒体头版头条,并且还最短的时间内将面庞刷在了以亿为单位的电视机观众面前。
只是开始的时候,所有的媒体都是依据三项诺奖成果为中心,报道郑建国在这三项诺奖中发挥的作用,并且着重于强调和突出其年龄和学习能力。
毕竟,16岁发现幽门螺旋杆菌,17岁发现石墨烯,18岁整出了pcr技术的光辉战绩,这是无法避开其年龄和学习去谈成绩的——世界上绝大多数这些年龄的人,甚至还没走出高中的大门!
一时间,不同文字不同语言的电视台里,各大专家开始就三项发现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讲解。
幽门螺旋杆菌就不说了,在推翻了之前所有肠胃病学的认知后,掀开了人们对于胃部的重新认识,全世界各大医学院中,关于这块的资料已经完成了更新。
至于石墨烯,则更是差点撼动了热力学中的涨落效应,如果不是郑建国随后的研究给出了解释,给出了二维材料也不是绝对的平整性假设,那么这个不可能出现却又事实存在的现象,将会令无数物理学家抓狂。
只是到了pcr技术应用时,生物学领域的专家们才将这项应用,和最近因着郑建国名声大噪出现的人类基因组计划,进行了深入性的讲解,被形容为攻克癌症密码的最有力武器。
然而,随着连续几天的科普解释和广而告之的宣传,郑建国三项诺奖的热度有所降低时,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出现在了保护伞的电视台上,并且以光速以纽约为中心向着全世界传递开来:“三项诺奖得主,郑建国先生将继续为善意银行捐赠善意,用以帮助因没有善意而无法怀孕获得孩子的家庭。”
诺奖的宝宝?!
于是乎,原本热度下降的郑建国,再次登上了美洲地区的广播电视台和报刊报纸等媒体,同时也将善意银行,这个原本只局限于不孕不育中男性不孕不育小圈之中,才有机会听说的新鲜事物,打破圈子的带到了普罗大众面前。
不过,刚开始的时候,各个传媒渠道所报道的,也只是很正常的科普报道,毕竟这个新鲜事物,只是帮助即便在不孕不育中,只占百分之五的病例——毕竟不孕不育多以女性为主,而善意不行这个因素只占男性不孕不育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