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弦上,双腿紧夹战马,调匀呼吸,感受着战马运动的节奏和律动,双眼如鹰隼一样盯着了那个黄色的“骚包”。
突然,田峻发现,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战马往旁闪开了一下,张宝的后背露出了一丝空档!
难得的机会,田峻双脚一蹬马蹬,跃立在马背之上,居高临下就是一箭!
从跃立,到拉弓射箭,到坐回马背,一气呵成!正是学自黄忠的“凌空跃射”绝技!
铁箭如一道闪电般,狠狠地撞进了张宝的后心,穿过背甲和胸甲,透胸而出。
张宝侧身滑落马下,周围的护卫乱成一团,田峻带看骑兵紧随而至,杀散张宝的亲兵,张飞一矛挑起张宝的尸体举在空中,炸雷般大吼一声“张宝已死,降者不杀!”
汉军将士紧跟着大叫
“张宝已死,降者不杀!”
“张宝已死,降者不杀!”
阵中遇敌的黄巾纷纷投降,而外围边沿战场上的黄巾则纷纷逃散。
十几万人的战场,延绵十余里,没有城池的阻挡,黄巾便如放了羊一般,漫山遍野到处乱跑。
田峻将骑兵分成小队,四处追捕,最后共抓得俘虏五万多人。
……
临海堡中的田晏,也带兵出城夹击黄巾。
终于从坑中蹦了出来,东莱郡又回到了田晏手中,还击杀了黄巾军中的二号人护张宝,抓了五万多俘虏,田晏心情大好!在阵中与田峻相逢,田晏高兴得哈哈大笑。
田峻又与华雄和王越等人相见,欢聚一堂,大家都高兴不已。
不过,当田晏得知田峻抗旨之事时,田晏开始为田峻担心起来。
“峻儿啊,你好糊涂啊,你这样做,皇帝又怎么会善罢干休?”
田峻安慰道“父亲放心,我只要献上张宝的人头,皇帝必然不会计较孩儿抗旨之罪。”
田晏摇了摇头道“事情没这么简单,你也不用安慰为父了,你以为……为父真看不出这其中关窍?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当忠孝不能两全时,皇帝希望你选择什么?而你自己又选择了什么?”
沮授也说道将军要解决的,可不只是抗旨不遵的问题,还有战后能不能继续留在辽东的问题。正常情况下,朝廷有可能会调整太守辖区。何况,将军没有杀黄巾俘虏,将全部俘虏都送去了辽东,朝廷恐怕不会放心。”
“那……该如何是好?”田晏有些沮丧地说道“咱们在辽东倾注了全部的心血,若是换了太守,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?”
看到田晏的样子,田峻也是苦笑了一下。但随即又出言安慰道“父亲放心吧,古人云“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问题多”。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。”
“这话……哪个古人说的?”沮授愣了一下,惊问道。
“呃,这个……古人那么多……我哪知道?”田峻直接耍赖。
顿了一下,田峻又对沮授道“这个抗旨不遵的擦屁股……哦,不,是善后……善后问题嘛,就交给你了。限你一个月之内,想一个应对之策出来。”
沮授道“这有何难?何需一个月?”
“莫非,先生已有应对之策?”田峻问道。
“已有三策,三策合一,可解此困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田峻追问道。
“不过,需田元皓和黄忠在辽东配合。”
“具体是……哪三策?”
沮授笑了笑道“将军只需如此如此……必然无事。”
田峻听了大喜道“先生拥良平之智,王佐之才也,能得先生相助,峻何其幸也。”
田晏也大喜道“今日始知公与(沮授字公与)之智如此了得,真让人大开眼界矣。”
说罢,田晏又催促田峻道“计当速发,事不迟宜,赶快去实施第一策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