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便从亲卫手中夺过一柄长戟抛给田峻。
田峻一戟在手,威力大增,与黄忠互相配合,终于抢占了一丝上风。
但也仅是一丝上风而已!
黑衣人冷哼一声,剑势一变,出手更加飘忽而又凌厉。三人再次打成平局。
在一旁观战的夏育突然出声叫道“莫非是王剑师?”
黑衣人道“草民正是王越!”
田峻和黄忠一听,连忙抽身后退。
黑衣人见田峻和黄忠后退,也是收剑立于场中不再进攻。
此时亲卫们已经点起了火把,田峻借着火光看去,但见场中的黑衣人年约四旬左右,身材高大,气势不凡,站在场中渊渟岳峙,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把古朴的利剑一般!
人如剑,剑如人,大汉第一剑客,果然名不虚传!
“王剑师深夜来访,所谓何事?”夏育问道。
田峻吓了一跳,这王越要说出真相,不知道夏育会不会立马来追杀自己?
田峻双腿微屈,不丁不八,右手在前,左手在后,做出类似田径赛万米跑前的预备动作……
“草民深夜追一小贼,听到府中有动静,才翻墙过来查看,没想到让小侯爷误会了。惊动了侯爷和将军,多有得罪,请侯爷和将军责罚。”王越眼睛看着田峻,向夏育行了一礼道。
“呼……”田峻长出了一口气,看来这王越不笨,知道把“偷香”的真相说出来对谁都没好处。
灵机一动,田峻弃戟于地,上前对王越施了一礼道“原来是一场误会。必是在下半夜起来“习武”,惊动了路过的前辈,前辈把在下当成了小贼,才有这场误会。”
王越意味深长地笑道“正是,正是!”
田峻笑了笑,对周围的人叫道“没事了,都回去睡觉吧,快去快去!我有几句话要与王前辈私下说说。”
众人纷纷散去,夏育看了看阁楼的窗户,欲言又止,却被夏雪拉开催着去睡觉了。
这是怀疑自己半夜爬他女儿窗户了啊!
田峻苦笑一声,见众人都走开了,才对王越道“帝师王越之名,如雷贯耳,为何又自称草民?”
王越恭敬地施了一礼道“草民不才,桓帝时,曾因功得授“虎贲将军”一职,并有幸指点过先帝几招剑术而已。不过,两年前的党锢之祸,草民也受了些牵连,失了官位……,如今已是……白身!”
原来如此!
来自后世的田峻,对王越之名如雷贯耳
辽东燕山王越,18岁匹马入贺兰山,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,无人敢当其锋;30岁周游各州,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。他力大无穷,豪气盖世,据说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。此人曾做过虎贲将军,教过皇帝剑术,被称作帝师王越。
但让人奇怪的是,据说此人后来失了官位,到处求官无果,最后却只能在洛阳开武馆谋生。
如今听了王越之言,田峻才明白,原来是受了党锢之祸的牵连!
“前辈可是辽东燕山人?”田峻明知故问道。
“草民正是辽东燕山人。”王越道。
田峻道“本将因有些微功,不日将前往前辈的家乡镇守,不知前辈是否愿意助本将一臂之力?”
王越大喜道“愿效犬马之劳!”
田峻道“那就先在本将手下做个校尉如何?”
王越道“谨遵将军军令,但有所命无所不从。”
田峻看了看那扇紧闭的窗户,苦笑着摇了摇头道“那是我未婚妻!”
王越笑道“打扰了将军雅兴,罪该万死!”
田峻笑道“无妨,“偷香”之事,来日方长,能与前辈相识,才是三生有幸。”
说罢哈哈大笑。然后,田峻让王越回去休息,第二天再来报到。
待王越走后,田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