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部下露怯,愤怒道
“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多久!将他杀了!我倒要他们背后的人有多大能耐!敢跟我们的人叫板!”
有了之前审讯叛徒俘虏的经历,他这次一点不报希望活捉这个人,直接下了死令,接过口令刚下,周围就倒下一圈的人,后圈的人将前面的人给杀了,总头忙和棕袍人背靠背而站
“大人小心!这些人有怪!”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竟敢也背叛本大人!”
棕袍人简直要气疯了,他这辈子带过无数手下,自认手段狠辣,威严在线,却第一次遭受部下斗胆背叛,还是一批又一批,现在只剩下一个总头站在自己这边,他高喝一声,冲过去,斩杀那些人,也受了不少伤,但他抗打能力极其顽强,即便几次重伤倒下,依旧剑斩去背叛之人
“背叛我的人,我必让你们先下地狱去!”
他杀红了眼,在雨中如只狼狈的狼,却在下一秒,转向总头,一剑刺过去,总头一怔,被雨冲刷的脸吓得苍白无色
“大人!我对你忠心无二啊!求大人相信我!我从未对大人有二心!”
他痛苦地捂着被刺中的肩膀,心比天还寒,却听那张异常疯狂愤恨的方脸字字句句道
“张总头,你作为训兵总部头,部下之人有如此多奸细叛党,你从未通报过一次!你还敢说你忠心无二!”
张总头被指控得哑口无言,扑通一下跪倒在泥水里
“大人,属下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!属下不是故意不报,属下只是不知怎么回事,属下有罪,不该没有及时发现如此大的纰漏!属下甘愿受罚!”
他虽然心中冤枉,却也清楚事已至此,他难逃其咎,便老实磕头谢罪,棕袍人冷漠地俯视他,就在他跪下去时,有一股迷雾自草中窜过地上,如只油滑的老鼠钻进他鼻孔中,就在棕袍人在纠结要不要立马处罚他时,他听到一个女声在嘲讽他
“你还知道有罪,跟我作对,只有死!”
他猛得抬起头,下意识地一剑刺向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,周围的环境好像都变了,大人不见了,换而为之的是这个女声的妖怪,他刺中她的腹部,却被一爪抓破喉咙
“啊!你果真是最可恨的叛徒啊!”
耳边传来一道男音,原来那尖锐的鬼爪不是爪,而是一把剑,他堵着喷张而出的血,想叫鬼,想说有妖,可什么都说不出来,一切都太晚了,他再一次错过了通报大人的机会。
“混账!混账啊!都背叛我!枉我曾经还那么信任尔等!”
棕袍男子提着剑向后踉跄两步,生平第一次流下男儿泪,却听一声轻笑“哼,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特意过来杀害赵亦希和顾云宣了吧?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,别跟我扯什么逃犯,最好说些有用的,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她如杀神一样,矗立在雨中,手中持着长枪,即便走在雨中也气质非凡,棕袍男子生平第一次恐惧得站不稳地,倒在泥泞里,不敢让那战神似的女人靠近,却又使不出半分力气逃走
“你,你是何人?”
他惊恐问,却被一枪削去头发,此时无痛胜有痛。
“你已经浪费一句话,再多说一句废话,废的会是武功。”
赵亦孜最讨厌这种没有诚意的回答,这些人对她和顾云宣穷追不舍,很显然是特意过来刺杀的,对他们仁慈简直是不尊重她和顾云宣的命,特别在这种有权之人随意草芥人命的世界里,祖父曾说过,人不狠如何在这恃强凌弱的世界里生存。
“高人饶命!我说,我说,我们都是受”
他对赵亦孜是本能地恐惧,能让他部下悄悄叛变之人必定是很厉害身份极高之人,但是到了自己叛变上属时,他还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,已经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了,难道他自己也要成为耻辱之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