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该坑还得坑(4 / 5)

一个梦,结果他还死性不改,就怕自己下地狱阴德太好,阴钱太多。

天师听后脸色大变,命身后的士兵抓走这些蛊师:“将他们抓起来,押至皇宫听从国主亲自问斩!”

程午一时慌乱了,抬腿就开跑,赵亦孜惊呼:“呀呀!死胖子跑得还挺快!是个努力锻炼也减肥无望的!”

天师一个飞身过去,一掌打在程午的后背上,程午一个踉跄,赵亦孜毫不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取笑:

“这下直接变成皮球滚了!”

落红噗嗤一笑,兔子呵呵咧嘴笑,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笼子里的自觉。

赵亦孜一枪打落笼子的锁,道:“许旻天,快别乐呵了,该新鲜出笼了。”

柳二宏:“嗝……”噎住了。

赵亦孜刚收回枪,就觉手上一暖,似有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,她回头,对上一双出尘的眼睛:

“还说别人,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,我要来晚一步,你就中蛊毒了,到时候让你的驸马爷守寡吗?”

说着把金创药撒在她手背上,动作轻柔地包扎,赵亦孜才想起来方才破阵和杀虫时,好像被那些人划了一刀。

“哇,驸马对公主好温柔。”

一旁丫鬟们悄悄艳羡着,然而只有兔子躲在丫鬟的笼子里,黯然神伤,此时此刻,她的太女与岳驸马估计也如此融洽吧。

太女府中,有丫鬟禀报要见太女,说:“我有事要禀报太女。”

其他大房丫鬟立马拒绝:“今日乃太女与岳驸马大婚之日,不可打扰太女,有事明日再禀报吧。”

“你与天师认识?她法术不错,可否助我们出去?”

马车之上,赵亦孜看着自己被包扎得挺细致好看的手,疑惑问孟逸凡。

孟逸凡瞥一眼最前面的马车,天师就正襟危坐于车内,但是他并没有回答赵亦孜的问题,只从胸口掏出五张纸页,语气散漫道:

“这么着急跟我说闺中话啊?我看你今日回府,居然连最迷恋我的字和我的情诗,都忍着没问我要,还以为你不惦记着我呢,所以就赶过来监督了,明日我要验收你为表对我痴情的礼德抄书。”

说完把纸页交给赵亦孜手中,赵亦孜顿时炸毛:“孟逸凡!你果然没安好心,我手都受伤了,怎么写啊!再说这都什么时辰了,还让我熬夜伤身啊!你小心我猝死让你守寡!”

孟逸凡带了一蛊酒壶,打开盖,慵懒地搭腿靠着马车背:

“那便用左手抄一页,练字如同学武功,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,一日不练废两层功,尤其是你这种表痴情培养深情的练字抄书,最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切记切记。”

赵亦孜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壶,反驳:“切记你个头啊,不许喝酒!歪理谁不会扯,你咋不去表一个痴情试试!躺着说话不腰疼!”

说完自顾自仰头喝了一口酒,气呼呼瞪着孟逸凡,孟逸凡坐立而起,走过去,眼神深情道:“好。”

说着伸手去轻轻擦掉她嘴角的酒滴,拇指的指腹温润如玉,赵亦孜酒劲一上来,顿时脑子发热,一片空白,脸颊通红地看着那张帅气的脸越来越近,嘴唇薄而好看。

就在她准备闭上眼睛接受时,突然手中酒壶一空,额头被敲了一记指头:

“傻丫头,喝不了酒就别喝。”

然后那个身体带着他的温度迅速后退去,赵亦孜哎哟一下:

“痛喂!我不喝,你也别想喝!否则我休了你这又喝酒又家暴的坏叔叔!”

孟逸凡想都没想就随手往别帘后一扔酒壶,一副熊孩子耍赖的模样:“冤枉!不是我干的,我也还是个孩子。”

赵亦孜醉酒靠在车背上,醉笑了一句:“哈哈,神经!”然后昏睡了过去,孟逸凡轻叹一口气,只能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覆盖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