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正迈步向前走去,刚要踏入池水中,却被一股灵力拉回,临渊晃荡着脚步转身,他顿时眸色一惊,不留给他任何细想的时间,青翎忽即迎了上来,吻住了他的双唇。
顿时,临渊本是压下去的灼热,瞬时又燃了起来,熊熊滚烫的火焰流满全身,他无力抵抗,更不想抵抗,紧握成拳的五指缓缓松开,不自意般便附在她的细腰上。而青翎的双手却是无处可放,看着他满身的伤痕,想碰却又不敢碰,只抓紧了他的双臂,不敢用力。
片刻,青翎离开了他的双唇,而临渊却是并未松手,反而越抱越紧,她眨着微颤的眼蒲,清晰地听出他急喘的声音,连同胸膛亦一同高低起伏,她慢慢地抬眸看着身前的男子,只见他脸上已泛起潮红,一双隐忍的眼眸更是溢满了雾水。
临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开启,“为何?”
他清清楚楚地记得,那日她醉酒时,明明说男女间定不能作如此‘轻薄’之事,只道着只有成亲之人才可以,他更是记得,她那日慌忙而逃时,明明说了醉话不能作数,那如今这般又算什么?
“我”青翎垂首,漠然摊开了手掌,将手心上的黑子递予临渊面前,“我在阑海一直看着它,心里忍不住便一直想着殿下,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喜欢殿下?”
临渊心中一怔,速即抓过她的小手,青翎手掌一颤,掌心的黑子瞬即滑落,叮咚敲响了青砖,反弹跳起一下,而后扑通一声,落入了池水中,溅起一圈水花,而后便慢慢沉了下去。
青翎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,身子便已腾空,一阵白光闪过,她已被临渊抱至床榻上,青翎挪动着身子后退,刚回过神来,临渊已堵上了她的双唇,生怕她会说出反悔之词般,不再让她言语。
片刻,临渊抬起了埋在她颈脖间的脑袋,喘息了一声,附在她耳边轻声道,“如此轻薄之事,只有成亲之人才可以做,这可是你说的,我现在便要你做答应我的第二件事,你不可反悔!你要再反悔,我这次定不会再放你离开!”若是她反悔,即便将她囚困于重华殿中,他亦不会再放她离去。
青翎看着他额上满是细汗,下颚青筋忽现,双眼更是布满了红血丝,她颤着双眸细声说道,“那殿下会娶青翎吗?”
“此生非你不娶!”
话毕,临渊再亦控制不住体内的灼热,重重覆上了她的红唇,将所有的相思与忍耐都化为一江春水,在她身上融化,轻指一挥,床榻上的长帘落下,帷帐外轻烟缭绕,帷帐内春色无边。
一阵凌乱与娇喘过后,床榻上交织的二人缓缓分开。
偌大的内室渐然恢复了平静,青翎微喘着气,转头看着一眼枕边之人,只见他正闭眼喘气,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,视线再往下,那一道道鞭痕又映入眼帘,青翎别过头去轻扯过身上的被衾,一手撑起身子。
只是当她刚要起身,却又被一只刚实有力手臂捞了回来。临渊将她双手牢牢捉住,按在两边,双眼一阵沉寒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逃走?你是不是反悔了!我告诉你,这次,我决不允你再离开重华殿,我不会再放开你!”
“我没有想要走,我只是想起身。”青翎抿了抿双唇,眨着眼。
临渊按在两边的手缓缓放松,却仅仅只是放松了半分,他定眼看着身下的女子,压低着语气确认。
“你真的不走?”
她摇摇头坚定道,“青翎答应要与你成亲的,我不会跑的,即便是因职责要回阑海,但我还是会回来的。”
临渊顿挫着身子忽即僵愣,连同双眸亦晶莹得露出水花,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双手,如愿般微笑,闭眼覆在她额上,落下轻轻一吻。
许久,临渊才放开了身下桎梏的人儿,起身后俯看着像是受惊的兔子,一动不动愣然无措的青翎,他挽唇而笑,她终于是他的了,要怎么逃亦逃不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