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。

“小家伙”

听到玉衡殿这么叫自己，她的鼻子瞬间就酸了，眼泪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。

“对不起，我失态了。”

她一直为自己将眼泪擦掉，但是又有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。

玉衡殿看着她，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却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好。

“别担心，我不是跟你说过还有青鸾活着的吗？”

“镜子中的青鸾吗？其实就剩我了吧。”
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“其实，我是很聪明的，但是，太聪明就不好了。”

眼泪不停地流，白微只能拿着袖子，捂着自己的脸。

玉衡殿叹了一口气，是啊，太聪明就不好了，要是小家伙能笨一点就好了。

“玉衡殿主，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？就因为我爹爹跟你的关系好吗？”

由于白微捂着自己的脸，看不到玉衡殿现在脸上的表情，如果这个表情让玉衡殿自己看到了，他都会怀疑这是不是自己。

眼神中的那些丰富的情绪，哪里还有当初的冷面殿主的一分影子？

“嗯，白以墨的女儿，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，对自己的女儿好，不好吗？”

“那我在这里谢过玉衡殿主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