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了,刺青头领站到腥的面前,他双目赤红“你别得意!你一样要死!死在我手里!”那枪还指着腥的头一直怼。
腥虽然在笑,眼中幽深的红眸却是无比的寒冷,只需一瞥,整个人就会动弹不得,鸣鸿砍向眼前的人,那人即使分开一半也在缓慢愈合,恶心的泥土在地上一滩一滩的掉落。
讥讽的看着癫狂的刺青头领,死,也不会死在你手里。
鸣鸿轻颤着,似感应到什么,她表情分外柔和,轻抚着那被血沾满的刀身,没关系的,你还会找到我的。
啊,好想,看着路飞长大。
受到枪击的左肩一直淌血,可能伤到大动脉了,有些困难的高举鸣鸿,刀刃对着自己。
“我说让你死了吗,腥?”面前的刺青头领被丝线绞成肉块,怕是死透了,禁锢腥的泥潭消失,双脚再次踏回实地。
狂妄的男人从天而降,丝毫不在意像被鲜血浸透的腥,大手一揽。
熟悉的味道莫名让腥安心“好慢啊,多弗。”无力的窝在多弗的怀里,抬眼只看到那刀刻般的下巴“谢谢。”仿佛用尽了力气,休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