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木地板,还有张不算大的床,旁边有一个大衣柜,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接着,baby5打开衣柜,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裙子“到时候我们再去问乔拉拿一些吧!”够了少女!你这衣柜都装不下了喂!再拿一些是给我一天三套的意思吗!
“快看快看!这套腥穿一定很好看!”兴致高昂的baby5拿着一套又一套裙子在腥的身上比对着,但对于腥来说,这些裙子都短了些,嘴角的抽动,自进房以来一直没停过,这种扮装游戏这么好玩嘛!
“乖,停停。”抬手拍了拍baby5的头,一直的停不下来的她,刹那睁大双眼,比对的动作像被按了暂停键,失笑,可能之前她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,毕竟不是谁被折腾都能有好脾气,果然是小孩子,该哄“休息会。”暗红的眼满是柔和,唇角微勾,如沐春风,拿过baby5手上的衣服,通通塞回衣柜里,顺带把鸣鸿放在床边,搂过那个似木头的小朋友“好了,躺下。”
“腥需要我了。”怀里的小人发出蚊子般细小的声响,若不是腥听力不错怕是要错过,搂着僵硬的baby5,手若有似无的拍着她的背,像哄小孩睡觉,她看不见腥的神情,却沉浸在这种温暖且令人沉醉的抚慰中,随着腥的动作,逐渐睡意来袭。
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平稳,腥在思索着,本意在爷爷那锻炼个十来年,待弟弟长大一点,出海了,她也出海历练到处看看,说不定还能碰上路飞呢,虽然对于一心想要她进入海军的爷爷来说,有点过河拆桥了。可现在落人手里,那人立意不明且性格阴晴不定,却仍默许她的存在,还有意让家族干部认识她。
蹑手蹑脚起身,帮baby5掩上被子,在这小别墅逛了起来,这别墅四层,第一层应该是应该是用作储物,零零总总的地上有很多袋装着贝利的袋子,第二层则是大会议厅还有几个散开的房间,其中有一间里面隐约有拉奥g和乔拉打牌的声音,而趴在门外偷看的巴法罗她无意去打扰。
第三层应该是干部各自的房间,门口都贴着类似于表达他们身份的小物件,比如baby5贴的就是蝴蝶结,德林杰的就是小鱼干,托雷波尔的则是棉被。
总之每个人都有特定的房间,多弗和柯拉松的估摸在最顶层,正想上顶楼看,便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楼梯阴暗的拐角处似蛰伏,一动不动,压抑那即将破喉而出的叫声,抚了抚那骤然激跳的心脏“柯拉松。”终于看清他的全貌,皮肤白净,刘海下的红眸与腥的不同,腥虽是暗红,但眸子在太阳底下是如琉璃般透亮,但他的眼里却是橘红色,如死潭激不起波动,盯着人看的时候只有渗人,右眼上的油彩更平添几分鬼魅,薄唇上的唇彩拉扯到脸颊两旁,明明是笑着的妆容,却一丝喜乐都没有,黑色的大氅笼罩在他身上像极未展翅的乌鸦。
那人抬眼径直向她走来,似乎想把她捉起来,腥没有退缩,似笑非笑的看着柯拉松,直至他把腥的后领提起来,腥也没有挣扎,双脚不着地的悬空感没有令她惊慌,以至于她被丢下楼的时候也面不改色,在空中失重,手中握着没有出鞘的鸣鸿,击地借力往前扑,翻了个跟斗后完美降落,笑脸盈盈的往上望去,那人还在凝望她,只是阴影打在脸上,看不出神色。
是夜
“聊聊?”那人恣肆靠着栏杆,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,浓密的黄色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,放荡不拘,架在鼻上的红眼镜挡不住轮廓深邃的五官,任由烟雾缭绕迷人眼。
吸了一口瘀,肆意的丢下烟,踩熄后径直上楼,似乎不满还在原地的腥,手指微动。
啧,说一句跟上这么难吗,老是套脖子,当自己在玩10块钱5次的套圈游戏嘛喂!
砸吧砸吧嘴,跟着多弗身后,这个房里空的可以,几个贴墙的木箱,巨大的窗户前放着两瓶葡萄酒,一张大的靠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