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仨,外加个李斯特。”
俩人看谢绾毫发无损,又看看旁边的波恩驻军司令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赶紧跟着谢绾找了个偏僻的小会议室开会。
会议上,谢绾倒是没发火,只是淡淡的说,
“听说你们已经开始准备接手莱茵,就盼着我死?”
俩人不吱声。其实本质上,他们与谢绾都是合作关系,不算严格的上下级。只是谢绾掌握了军队,一砖一瓦搭建起这个巨大的摊子,而且还是大义名分上的国家元首,所以俩人不敢在谢绾在的时候造次,却也并不惧怕这个比自己小二三十岁的合作者。
不过,这俩人一听谢绾的问话,就自知这次严重的得罪了他,以他的行事风格,少不得要付出些代价,于是摆出一副“看你能把我怎么样”的姿态,免得被狮子大开口。
谢绾见俩人不说话,便接着说,
“我已经对军队宣布了战时状态,要与英法开战。这一仗无论输赢,莱茵都会有巨大损失,我已经不会计较个人得失,更顾不上小团体的利益。所有动摇人心军心的行为都是叛国,由军队直接处置。”
还没等那俩人质疑,谢绾已经对外面喊道,
“进来吧!”
话音刚落,一群士兵扑了进来,科克里尔和洪堡大骇,这才扑到谢绾身前,一人抓住他一只手,
“执政阁下,阁下,您这是何必呢?您有什么吩咐您说……”
谢绾这才挥挥手,让士兵出去,说道,
“洪堡先生,一旦与英国开战,莱茵可能陷入更大的社会动荡之中,您必须要严格管控基民盟的分支组织,并且要利用他们深入民众,避免他们与朝廷的冲突。这个时候别跟我说什么自由、民族,基民盟成员必须统一思想,统一行动,我要的是稳定。出了事您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洪堡擦擦汗,点头同意。谢绾又对科克里尔说,
“开战后,莱茵的问题,本质是经济问题。鲁尔工业银行需要保持对中小企业的贷款,不能因为规避风险而胁迫中小企业还债;鲁尔康采恩旗下企业,不得随意停工、随便裁员,即使裁员也要负担其基本生活费到战后半年;另外要支持起部分军费。”
这对鲁尔财阀来说是巨大的负担,可以说为了稳定莱茵的经济,有了自断手脚的准备。科克里尔都有点急了,
“阁下,鲁尔康采恩的大多数企业您都有股东,很多还是大股东,您这是……”
谢绾两手一摊,
“国是如此,大家尽力吧。”
话已至此,科克里尔也没什么好说的,只好摇摇头,承诺下来。
会议后,谢绾在回办公室的路上,突然想到什么,对跟在身后的李斯特说,
“让狱中的杜福尔伏龙斯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