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连里面的动静都听不到了。
玉妆在原处跺了跺脚,方才绞着手离开了。
房内的傅乔褪去衣饰,依知禾的意思躺在发烫的长榻上。
“嘶……太烫了吧。”
知禾摸了摸榻上的温度,然后用夹板夹出些燃石来,“可以了,别起来,躺好了,我得给你涂药呢。”
傅乔看着知禾取出一罐黑乎乎的药膏,然后抓一把涂到她身上,冰凉凉的药膏涂满全身,尔后被榻上的温度烘的又紧又绷。
知禾起身去倒了杯温水,往水里丢了几颗药丸,等药丸化开了,便让傅乔喝下。
知禾等傅乔喝完了,竟去拿了床棉被给她盖上。
傅乔本来就又闷又热,如今一盖上棉被,就像是蒸锅里的包子,像是要发了似的。
“知禾,你这是要闷熟我啊。”
傅乔的发丝都滴出水来了。
“不这样怎么化了你体内多余的药力?”
知禾帮她把被子盖结实了,又道“这是最不伤身的法子了,虽然有些麻烦。”
傅乔闭眼,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是红透了,像街头煮熟的河虾。
“好热啊,知禾,给我杯水。”
“不行,暂时不能喝水。”
傅乔忍不住出声“哎哎”道“身上伤口很痛。”
知禾看了她一眼,打趣道“那忍着吧,你不是最会忍吗。”
“那我得躺多久啊!”
“至少一个时辰。”
傅乔苦着脸,“太久了吧。”
“不久。”
“好吧,我没力气说话了。”
“那你睡吧,我给你守着。”
傅乔侧头看着知禾,“你看我这样能睡得着?”
知禾笑道“那不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