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不过他靠在路边的树干打着盹。
待傅乔走近些了,知禾看到她了,便远远的跑来了。
人还未到,知禾身上那股药香气,便直往傅乔鼻子下钻。
“傅乔,傅乔,”知禾如青色彩蝶一般飞到傅乔跟前,“你没事吧?”
傅乔看她眼下微青,问道“莫非你等了我一晚上?”
知禾看她一身狼狈,又抓了抓她的手,却摸到一手的血印子,一脸心疼,“反正我也睡不着,干脆就在门口转转,你这伤口肯定是裂开了,赶紧回去让我看看。”
“嗯,”
二人路过连星舒的时候,看到他还在树干边上睡着,知禾道“他也是一夜未睡,刚刚星恒君说你就在后头,他便留下来陪我等等你。”
傅乔走过去,用月极碰了碰他,“连星舒,醒醒!”
连星舒被吵醒,一脸茫然的看着傅乔,“傅乔大哥,你回来了。”说完他又想闭眼睡下。
“困了就回去睡吧。”
连星舒却只应了一声“噢”又继续睡着了。
“算了,让他睡吧,我们回去吧。”知禾看着睡着的连星舒,笑道“此处凉爽,确实好眠。”
“好吧,”傅乔也不管他了,直接往台阶那走去,“走吧,我得回去换身服,身上尽是血跟灰尘。”
知禾提着裙摆快步跟上去,“我去给你备药浴。”
“好!”
二人一齐回到房内,傅乔就站着看知禾忙来忙去的,知禾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坐啊,你一定累坏了。”
傅乔摇头,“我身上太脏了。”坐哪脏哪,还不如站着。
知禾往冒着白气的浴盆里倒了药,“好了,可以过来泡了。”
傅乔闻言便将月极当下,伸手解下腰带,想了想,她还是挥手布了结界,这才开始退去衣饰。
退了衣饰才知道,她半边身体都是红的。
“天啊,你这伤?”知禾看着她身上的伤,不敢置信,“怎么伤口这么多?”
洁白纤细的背上还有好几处灼伤,她指尖轻轻一碰便知道了,“你这是被黑水流里的水溅到了?”
“嗯,能活着回来已然万幸,这些都是小伤,养养就好。”
傅乔说着抬脚进了浴盆。
药水没过伤口,痛的她龇牙咧嘴,“挺痛啊,这药水!”
知禾走过来帮她把头发解下,“痛,说明你伤口深。”接着知禾又道“我们在这住两日就回去吧,在别人家里住着总是不习惯。”
“好,一会你给我医治伤口就回去吧,我怕我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了。”
知禾看着傅乔身上深深浅浅的剑痕,问道“你还能走得动?”
傅乔点头,“能,但躺下了我估计沒个十天八天的可起不来。”
“好吧,对了,”知禾想到一事,忙问道“我师兄他们呢?”
“估计随后就回来了,你放心吧,现在是没有魇尸,也没有魔物了!”
知禾轻轻搓着傅乔的发尾,声音清清,“我还以为要很久这事才能解决呢,不想一个晚上魇尸就没有了,你也回来了,真好。”
傅乔忍着疼痛,同知禾道“是挺好,”然后她又问道“可以出来了吗?这伤口泡在水里太疼了。”
“这才多久啊,再泡会。”
“好吧。”傅乔只得又坐回去了,这药水使得她身上的伤口又麻又痒还很痛。
知禾看她额上直冒汗,一边帮她拭汗,一边道“等回了我宗门驿处,你还得药蒸一下身体,得把体内残留的药物挥发出来。”
“嗯,都听你的。”
知禾想分散傅乔的注意力,便问起魇魔涧的事来。
傅乔都一一同她细说了,只是她很好奇,“为什么会是芳容仙子呢?”
“也许当年芳容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