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?”
傅乔想了想,“应该不知道,听闻盛鸾少时曾受过惊吓,年幼时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,所以才养成了她那冰冷的性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我便不去问她扶苏院的事了。”
傅乔举起茶杯,“来,恭贺你炼丹术大有所成。”
知禾眉眼轻笑与傅乔碰了茶杯,“那还是托了傅乔公子的福,给了我不少珍稀药草。”
身后的玉妆听到此处,一计上心头,她对知禾提议道“知禾姐姐,大好夜色,是不是该配上一壶清酒呢?”
傅乔许久未饮酒了,一听玉妆这么一讲,便想饮上一杯。
她不等知禾作声,便道“好啊,玉妆,你去将酒取来。”
“是!”说着玉妆便去拿酒。
知禾道“我怎么不知道,这驿处有酒?”
“你不饮酒,自然不知道,兴许是底下的人有饮酒的。”
片刻后,玉妆一手提着两坛酒走过来了。
她将酒坛放到桌上,掀开纸封,酒香顿泄。
知禾闻了闻,笑道“闻着这酒味,挺烈。”
玉妆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,“这还是之前知禾姐姐丹药出炉时,我特意给大家准备的,可是贯仲师兄跟商羽玄君都没喝,所以就留了下来。”
傅乔端起酒杯品了一口,酒味甚浓,入喉颇辣,“不错,带劲。”说着,她将杯中余下的酒饮下。
知禾只饮了一杯,便道“玉妆,这酒后劲大不大?”
玉妆道“不知道呢,我没问,但那卖酒的老板说了,这可是他酒铺里卖得最好的酒。”
玉妆说着又给傅乔倒了一杯,随后,她对傅乔道“公子,不如这样吧,知禾姐姐不会饮酒,但公子会,不如公子用大碗,知禾姐姐用酒杯,怎样?”
知禾笑道“我跟傅乔,不必如此,能饮便饮,不饮也罢。”
但玉妆却将大碗拿了出来,她倒上满满的一碗,“知禾姐姐丹药出炉的时候,公子都没来恭贺,所以这一碗公子得喝。”
大碗也好,小杯也罢,这对傅乔而言没什么区别。
所以她很痛快的将这一碗酒饮下。
饮酒伤身,何况傅乔又是女子,所以待傅乔饮下这一碗酒,知禾便将那又要倒酒的玉妆拦住。
“玉妆,够了。”
玉妆停下倒酒的动作,她看着院门,道“知禾姐姐,是不是贯仲师兄找你啊。”
她说完,便有杂役弟子从院内出来,行至知禾面前道“知禾师姐,贯仲师兄说他也想出来坐坐,问你愿不愿意去照看丹炉一二。”
知禾听了哪有不答应的,她当下便起身,对傅乔道“就让师兄陪你坐坐吧,别喝多了。”
傅乔点点头,“放心吧,我又不是头一回饮酒,反正你那师兄的酒量差得很。”
贯仲不喜饮酒,酒量甚差。
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知禾进去没多久,贯仲就出来了。
他在知禾所坐的位置坐下,“傅乔,难得我二人得空饮上一杯。”
傅乔端起酒碗,“来,贯仲兄,敬你一杯。”
贯仲见傅乔用的是大碗,笑道“你倒是喜爱饮酒。”
一旁的玉妆道“贯仲师兄,这是公子因为没能及时,来恭贺知禾姐姐的丹药出炉,而用的大碗。”
贯仲笑道“那得自罚三杯。”
玉妆听了,立即给傅乔的空碗满上,贯仲看着傅乔,“师妹的小神丹都给了你,所以你这三碗酒一碗都不能少了。”
“好吧,三碗就三碗。”
说完,傅乔极为豪迈的仰头将三碗酒饮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