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株花草,几株药草,随后手腕慢慢的转圈,挖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土坑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冷不防的有道喝声在傅乔身后响起。
傅乔转身,看到门口处站立着一男子,男子眉眼温文尔雅,他内穿白衣,外穿一件淡棕色外袍。
此时他面含愠色,“此处是我扶伤药楼之驿处,阁下为何擅闯?”
原来是扶伤药楼的弟子,只是这男子眼生,傅乔未见过,想来是知禾的哪位师兄弟吧。
她正了正衣襟,对这男子作揖道“在下傅乔,出自太乙门。”
她话说完,对面的男子神色顿时温和多了,“原来是傅乔玄友,在下贯仲。”
原来是知禾那长年游历在外的大师兄。
傅乔笑道“原来是贯仲师兄,幸会!”
贯仲客套道“久闻傅乔玄友大名,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他打量对面神色自若一身紫衣的男子,早该想到是他。
他踏进空地里,看着地面深深浅浅的土坑,不解,“想来傅乔玄友也知道,知禾师妹她最爱在她的小院里种些药草,你……。”
傅乔笑道“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不周山,挖了几棵药草,便想着把它们植在此处。”
“不周山?傅乔玄友是想拿不周山的药草植在此处?”
“正是!”
说着,傅乔将所有的药草以及几株花草都拿了出来摆放在地上。
“就这些了,这里应该植得下。”
贯仲看着地上摊开的药草,面露欣喜,“这、这是香铃草、这是露生、还有孪生草、朱苔……”
这些都是不周山才有的药草,他也是难得见几回。
贯仲蹲下,他手抚过这些已经奄奄一息的药草,无不心疼的道“傅乔玄友,若师妹见你如此糟蹋它们,定会难过的。”
“贯仲师兄,在下可没糟蹋它们,现在不就将它们植入土中了嘛。”
她对药草不懂,不知道哪里就将它们给糟蹋了。
傅乔拿起孪生草,放到土坑里,正要盖土,却被贯仲拦下。
“傅乔玄友,你这是对它做什么?”
傅乔看看他又看看坑里的孪生草,“自然是将它植下,不然它就得枯萎了。”
贯仲摇头,颇为心痛的道“此草药难得,你若将它植在此处,它一样也会死的。”
“不会吧,”傅乔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,提议道“不如将这药草洗净晒干了?”
“不可,孪生草还未到入药的年份。”
贯仲站起来,他看着傅乔道“在后院有药圃,那里日光充足,就是土质也肥沃些,因为是药圃,有杂役弟子专门照料着。”
傅乔拍拍手,把孪生草从土坑里拽出来,“行,那我把它们植到那里吧。”
贯仲见她如此粗鲁的对待这些珍稀之物,不由心疼至极,他对傅乔作揖道“傅乔玄友,我通药草,不如交给我,让我将它们植入药圃之中吧。”
傅乔求之不得,自然应下。
“那有劳贯仲师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