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液体便流了下来。红色的,还带着温热的体温,他知道这是血,自己的血。还没有来得及体验这另类的刺激,便只觉眼前一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开车的板寸男浑身颤抖,看了眼副驾驶的伙伴,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“大哥饶命啊,大哥,爸,爷爷,您老人家就饶我一命吧。我上有六十八的老母,下有三岁的儿子,老婆又跟着别人跑了,我要是死了,那可是一尸三命啊,呜呜呜。”
“好,那我就饶你一命。不过,你要把旁边的这辆跑车给撞飞,否则,”车顶上传来一个沙哑又干涩的声音,好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呐喊一般,让人听之毛骨悚然,浑身的汗毛都不自觉的根根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