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的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。李博阳那小子确实是今天过二十四岁生日,毋容置疑,这四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晚玉,请晚玉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是理所当然。喝酒是一定的,这可以理解,但是这两个小子是什么人?怎么会出现在女儿的身边呢?“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会和晚玉呆在一起?”他冷冰冰的问到,似乎只要听到叶风他们回答的不能让他开心满意,就会立即让那些兵哥哥把二人拖出去枪毙了一般。
“我们是晚玉的朋友,是南大医学院的学生,我叫叶风,岭东人。他是陈飞,市警察局局陈局长家的公子,想必您老人家是认识的。”叶风讨巧的说道,甚至还把陈飞老爸的虎皮给扯了出来,这么说总会让这个老头子给一点儿薄面儿了吧?再不济,也不会把他们送到军事法庭吧!猥亵军人子女的罪名他们可是担不起的,况且还只是大一的学生,如果落下这样的罪名,怕是一生都会活在阴影之中吧!
“哦?陈浩然是你爸?那小子当年可是我手底下的兵呢,想不到一晃数十年过去了,当年的一个捣蛋鬼竟然也成了一局之长,护佑这一市之安宁。他还好吧?”提到陈浩然,那苏老头儿的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,语气也缓和了些,不想刚才那般怒气冲天,一张嘴就杀气腾腾。
陈飞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,结结巴巴的说道“好,好,托您的福,我把他健壮的很,只是整天忙东忙西的,就连我这个儿子也是很少能够见到他。”
“嗯,舍小家,为大国。这才是党员之责,军人作风。”苏老头子感叹着,忽然瞄见叶风走过去坐在了自己宝贝女儿的身边,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厉声叱问道“我让你坐下了吗?”
叶风一愣,又好气,又好笑的说道“你又不是我的长官上司,又不是我的领导老师,更不是我的父母长辈,我或站或坐,或躺或走皆随我愿,干嘛要听你的?”
苏老头子一听,也被叶风的话给气乐了,张嘴说道“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,但是,现在必须听从我的吩咐。我让你站,你就得站着,我让你坐着,你才能坐着。年轻人,听人劝,才能吃饱饭,明白吗?”
叶风的执拗脾气一旦上来,那更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,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,然后还挑衅似的翘起了二郎腿,一脸得意的看着苏老头子。又怕他拿那些当兵的来强压自己,便轻轻地勾了勾小拇指,王丽应约而至,立即出现在他的身后。叶风只一个眼神,那王丽会意,竟然就幻化一阵阴风,直接关上了包厢门,把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给挡在了门外,任凭扭转锁柄,也莫能将门打开。
这苏老头儿虽然老眼昏花,但是站在他身后的警卫员却是眼光犀利,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端倪,悄无声息的将手摸向腰间的配枪,生怕这两个年轻人对首长不利。叶风的眼睛微眯,瞳孔瞬间急剧收缩,快速的旋转起来,在这个灯光昏暗的包厢里,竟然还放射出幽幽的绿色光芒。
苏老头儿吓了一跳,噌的一声便站了起来,大声喝道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想要对晚玉做些什么?”
那个警卫员则是须臾间拔出配枪指向了叶风,只要他稍微做出一点儿对首长不利的举动,便会果断的开枪射击。这是他的权力,也是他的职责。
叶风也怒了,意由心生,右手就那么凭空一抓,但见金光闪耀,一柄三尺来长地降魔杵便出现在他的手中。正是降魔除妖真法宝,佛门圣物一神器。
“咦?”苏老头子诧异的说道“你小子亦正亦邪,非正非邪,一会儿弄鬼,一会儿请佛,这是想给我老头子一个下马威么?”他说着,对着自己的警卫员挥了挥手,示意他将手中的枪械放下。然后又对着叶风说道“你就是叶风?我经常听晚玉说起你,说你卖弄玄通捉弄学生让他们当众出丑;说你奋不顾身的跳进那惜墨湖中救她上岸;说你在赌石公司切出了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