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,便唯唯诺诺地应了。
贤妃这才看向司徒易峥“如歌这孩子看着的确不错,但她如今毕竟是个生意人,成日家在外头抛头露面的,也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打过交道。你可是个王爷,自然是要娶一位高门闺秀的……”
毕竟是皇室之人,贤妃难免有些顾虑。绥峰见状,有一肚子殷如歌的好话也不知怎么去申辩了。毕竟皇家的婚姻,关系到的不仅是主子的幸福,还有皇家的体面。旁的不说,的确,殷大小姐商场上来来穿梭,除了她可的确都是男人。贤妃的顾虑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“母妃多虑了。”司徒易峥开口道。
“如歌在商场上声名远扬,却并非事事躬亲,”司徒易峥不紧不慢地道,“许多人只闻‘殷老板’之名,却并未曾当真见过她的真面目。若不是三年前管库招标,许多人还不知道如歌便是鼎鼎大名的‘殷老板’,足见她行事自有分寸。且,母妃可曾注意,如歌一向面纱示人,便是时刻注意男女大防的最佳佐证了。”
其实司徒易峥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。殷如歌为人他自小便了解——她说过男女平等之类骇人听闻的话,世上除了男人便是女人,她要做大事,自然要和很多男人接触,若是将她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进行比较,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。
总之,此事放在别人身上,哪怕多看男人一眼都是丧门辱风,但对殷如歌,却再正常不过了。何况,在她眼里,男人简直俗不可耐,不过是赚钱的工具罢了,哪里值得她多看一眼?
所以这一番话,不过是说给贤妃听的。毕竟贤妃看殷如歌的标准,仍旧是寻常女子。而且他是皇子,母妃为他选妻,自然有高标准。
贤妃回想了一下,的确,殷如歌从来面纱示人,好像迄今为止也没人见过她面纱下的真正容颜。
“但是……”其实贤妃真正的担忧倒不是这个,“她一双红眸,出生那夜血月东升,人都说她是祸国煞女。原这话母妃也不当讲,但是当年你跌下御花园的假山,却是和她在一起的。旁人都说是她命硬克你,若是你和她结亲,母妃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