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一个瓷瓶,在高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,摁在了王草鱼的眉心,高祖大怒,太爷说道“既然想问,咱们问个明白。”
王草鱼又被姓王的老鬼附在了身上,太爷拦着高祖,没让高祖收他,太爷问道“你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王草鱼一边破口大骂,一边回道“被我家那贱人害死的!”
太爷又问“她为什么要害你?”
王草鱼咯咯咯冷笑起来,“有一次,我打了她,她竟找到娘家的两个哥哥,将我打了一顿,我心里不忿。后来,她爹娘死后,两个哥哥因为分家产闹了别扭,我就鼓捣他们两个哥哥,最后,她两个哥哥打了起来,一个死了,一个进了大狱,家产也落到了我手里,哈哈哈哈……”笑罢,王草鱼脸色一愣,“谁成想,她到大狱里探监,他哥哥告诉她,都是我从中作梗、挑拨离间,她就给我下毒酒,毒死了我!”
高祖本来不同意太爷放出鬼魂,听他这么一说,高祖叹了口气,“阴司果然明察秋毫,监牢里的人,个个都有罪!”
太爷说道“他们的罪,都坏在了一张嘴上面。”
高祖看了太爷一眼,“何止是嘴,主要是心……”
父子俩在家里住了一夜之后,第二天一大早,太爷赶着毛驴车,朝正南出发了。
此时此刻,父子俩心里都不再质疑阴司的判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