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紧,对自己人却很是不错,勉强算得上重情重义。”
冉清秋凑近他耳旁,轻声细语,吐息如兰,“今日妾身以身侍君,只求来日你能念及旧情,在危难之际保我白银一族平安。”
“原来是有交换条件的么?”
钟文的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,“我应该说过,更喜欢纯粹的感情。”
“说得你对我有多纯粹似的。”
冉清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再说若是当真讨厌你,老娘怎么可能这般主动?风无涯比你帅多了,怎么不见我给他好脸色看?果然还是做男人舒服,什么话都让你说了,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,我们女人就是命苦,活该挨男人欺负!”
“谁、谁说风无涯比我帅的?”
钟文被她怼得哑口无言,好半晌才挠了挠头,强行转移话题道,“你一会儿自称老娘,一会儿又自称妾身,听着怪别扭的,果然是个疯婆娘。”
“是么?那可怨不得我。”
冉清秋笑得前仰后合,花枝乱颤,“多半是原生家庭的错。”
“啥?”钟文愣了一愣。
“你不是说了么?”
冉清秋笑得愈发灿烂,“无论什么样的性格缺陷,都可以怪在原生家庭头上。”
钟文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