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珍惜孙女,我就干脆让他再也没有孙女可以疼!”
钟文:“.…..”
“玉娇,你怎可为了跟爷爷怄气,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?”
一旁的侯东升连忙劝说道吗,“世上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?”
“偷窥狂,少来和我说话!”
冯玉娇毫不领情地回怼道,“我不是个轻浮的女人么?那你还理我做什么?”
“什、什么偷、偷窥……”
此言一出,侯东升登时大为紧张,脸色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地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“你每天躲在对面楼里偷看姑奶奶洗澡。”
冯玉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真当我不知道么?”
“你、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侯东升本能地脱口而出,却又中途惊醒过来,连忙改口道,“没、没有的事,我侯东升岂是这样的人?玉娇你定是误会了。”
“你该不会以为天下第一幻道高手的孙女,不懂得幻术吧?”
冯玉娇冷笑一声,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,“你偷看到的,难道就一定是真实么?”
侯东升嘴巴张得老大,几乎可以塞进两枚鸡蛋,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妨告诉你,姑奶奶每天晚上亥时才沐浴。”
冯玉娇接着又道,“你猜白天偷窥看见的是啥?”
“该、该不会是你们家那个……”
侯东升额头渗出汗珠,内心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,却还是强笑着道,“丫鬟?”
“她哪有资格在我房间里沐浴?”
冯玉娇突然素手掩唇,咯咯娇笑了起来,“不过我倒是有个习惯,白天总是喜欢在屋里养一头老母猪,也不知有没有让你尽兴?”
“呕~”
侯东升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,果断弯下腰来,对着地面就是一阵干呕。
而冯玉娇却笑得花枝乱颤,前仰后合,颇有种将快乐建立在旁人痛苦之上的感觉,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院子里,回声阵阵,余音绕梁。
这特么都什么人啊!
教员里的卧龙凤雏啊!
两人之间的魔幻对话,直听得钟文一愣一愣的,只觉三观尽毁,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卧槽!
老子先前为了测试紫灵瞳,似乎也偷瞄了一眼!
那时候看见的,是一头母猪?
转念一想,钟文更是蛋疼不已,心中犹如有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,险些当场骂娘。
原来他当时为了测试紫灵瞳的穿墙之能,并未同时施展六阳真瞳,因而无法识破幻术,看见沐浴后对镜梳妆的冯玉娇,还曾暗赞对方身材火辣,风韵迷人,在心里小小地暗爽了一把。
一想到当时自己YY的对象竟是一头老母猪,钟文登时脸色铁青,只觉胃里翻江倒海,恨不能跟着侯东升一起干呕。
“玉、玉娇。”
好半晌,侯东升才吃力地直起腰来,巴巴地望着冯玉娇,“你、你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谁让你来偷窥我?”
冯玉娇凤目圆睁,两手叉腰,挺着胸膛气势汹汹道,“老娘就要戏耍你个呆子,怎么,不服气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“滚!”
耳听这对凌道学院的卧龙凤雏还在叽叽歪歪,纠缠不清,钟文再也按捺不住,突然怒目圆睁,厉声喝骂道,“给老子滚得越远越好,立刻,马上,现在!”
望着落荒而逃的两人,钟文以手捂额,感觉心累不已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缓缓转身,万分不爽地朝着院外踱了出去。
跨过院门的那一刻,眼前突然现出傅立晨如丧考妣的悲催表情,只见他眼眶泛红,脚步踉跄,精神状态竟似糟糕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