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金的南区,有多达五百人的武装队伍,想喝什么样的美酒,想睡什么样的美女,那都是一句话的事。
他就是土皇帝。
而他所付出的代价,也只是舍弃岳梓童,终生窝在这儿罢了。
换算起来,他得到的,远比付出的要多。
更何况,只要有机会,我就会偷偷跑来,让他骑着策马奔腾呢?
他的付出,真的值了。
贺兰小新越想,越觉得对李南方够意思了,最后一丝愧疚,也随着吐出一口的轻烟,被窗外吹来的冷风吹散,而烟消云散。
至于岳梓童那边
呵呵。
贺兰小新在心里晒笑了声,那家伙始终担心新姐会陷害她,难道他就不动动脑,新姐这种做大事的人,又怎么会对区区一个小破公司感兴趣呢?
其实不用他吩咐,看在姐妹那么多年的感情份上,新姐也不好再动她了。
等我帮李南方拍完南方丝袜的广告片,把他的丝袜广告打的满世界都是后,就是我功成身退离开青山的时候了。
李南方,看,新姐是多么关心你?
临走前,还在为你那小破公司的发展,而费脑筋。
所以啊,就算你死,你也该瞑目了。
贺兰小新嘴角弯起一抹欣慰时,车子停下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贺兰小新皱眉,抬头问道。
不用开车的成明回答,她也知道车子为什么要停下了。
路况着实不怎么样的公路中间,有个人站在那儿,到背着双手,任由不知道何时飘下的细雨,温柔的洒在身上。
她在离开金三角时,天上还是皓月当空的。
这会儿,怎么就忽然下雨了呢?
难道,老天爷也被新姐一心为李南方着想,而感动的哭了么?
贺兰小新觉得是这样,裹了下身上的风衣,从后面拿起一把伞,开门走下车子,迈着齐膝的高腰马靴,袅袅婷婷的走向了贺兰扶苏。
雪亮的车灯下,满脸都是水珠的贺兰扶苏,用像以往那样平静温柔的眼神,看着他的胞姐,一步步的走了过来。
“扶苏,为什么不打伞呢?会着凉的。”
每次与弟弟在一起时,贺兰小新眼神,心态,都像一个母亲。
这,可能与他们姐弟俩,少年丧母,是比他大六岁的新姐,陪伴他长大的缘故吧?
贺兰扶苏笑了下,抬手,一记耳光,抽在了姐姐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