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们去吃几天牢饭!”
“”
赵向零瞠目结舌“瑞清,连城不许摆地摊么?”
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条法?这岂不是欺人太甚?
李瑞清答道“摆地摊堵着路了,要是来辆马车,得闹出不少人命。”
赵向零看看周围,压根就不是闹市区。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只有自己身后的这家小酒馆。
哪里会有马车?更不要说会撞到人。
“有路的地方,可能就会有马车。”李瑞清解释得很是牵强。
赵向零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,眼睁睁瞧着斗蟋蟀的汉子裹了摊子迅速离开。
半晌,她反应过来,捂脸痛色“啊,我的七枚铜板,都没了。”
李瑞清低头看她腰间链褡,没有说话。
“我倾家荡产掏出的七枚铜板,就这样被巡逻兵给赶跑了。”赵向零哭诉,“瑞清,你得让他赔给我。”
李瑞清瞧着她腰间链褡沉甸甸的弧度,仍旧没有说话。
“当然,不赔也可以。”捂着脸,赵向零从指缝里看李瑞清,“除非你请我去连城最好的酒楼吃东西,我就不要那铜板了。”
七枚铜板,大概也就是最好酒楼一杯酒的价钱。能宰李瑞清一顿,还要什么铜板?
李瑞清看穿却不说穿,默默牵着她的手,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“走吧,祖宗。”
“哎!”赵向零将遮在眼睛上的手往下一放,跟在李瑞清身侧蹦走了。
直到他二人彻彻底底消失不见,火语才从另一个巷口钻了出来。
他擦擦额头上的汗,自言自语道“还好没叫她发现。”
要是叫陛下发现是自己带来的人轰走了这些赌斗的人,还不得将自己的皮剥下一层来?
他敢打包票,在陛下面前,他那个越来越不靠谱的主子绝对不会承认是他要自己去报的官。
还什么妨碍路况?火语觉得,妨碍路况事小,多半是妨碍了他主子带走陛下才是真!
主子呀主子,您还是好好瞒着,别叫陛下知道了这件事。
不然,到时候要脱皮的,就是主子您而不是属下我了。
想想,火语叹气,同领头兵寒暄了几句,就匆匆离开不再久留。
他跑得太快。他得去犒劳犒劳自己,不然怕是再多来两趟,没先遇着敌人自己先断了气。
至于主子
他未必愿意叫自己跟着。左右连城就这么大,就算自己没有时刻盯着也出不了什么岔子。
再者凭着那两位的功夫,这世上还没人能悄无声息地为难他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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