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边新闻吧?他们被推到社会明面吸引和满足大众对‘豪门’的幻想欲,顺带掩盖真正的大豪门的存在痕迹;他们本质上只是为大世族娱乐的伶人罢了,借助音乐艺术修来关系混个功名利禄,以此立家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嗯,不过……”方刈皱了眉头,“这位叶妹妹的大提琴水平退步不少啊,光顾着拍脑残剧上综艺捞钱疏于练习了吧,就不能好好做本业,烦人,下年不让她来了。”
我根本听不出来水平如何,方刈不想闹得难看,才勉勉强强继续听两姐妹拉曲子。
“原来叶言真就出身在艺术世家,怪不得看着那么狂妄不羁的呢,基因遗传。”他既然不爱听,我就拿八卦转移他的注意力,“你和方淑含聊到的那个霍城,和霍妍什么关系啊?”
“霍妍是霍家的嫡小姐,霍城是庶子。霍城娶方家长女完全是高攀,纯粹因为方淑含当年喜欢他——哦,方淑含现在也很喜欢他。他们婚后不久霍城就毫不掩饰地出入各大娱乐场,还晾着方淑含,我和槿亨觉得这样太丢方家面子,趁方淑含出差暗地里整他,结果方淑含大老远从法国跑回来找到我们为他求情,真是作孽。”
这都是什么混乱关系唉……
“方淑含那么漂亮,又喜欢他,霍城既然不爱她就别娶人家啊,真不要脸。”我小声嘟囔。
方刈轻笑,“脸面比起金银财宝、功名利禄,又值几个钱?”
“若为金银财宝功名利禄,那他既然娶了方淑含,好好的供着不是更划算,不愁方家不给他这些啊。”
“所以啊,这就是小人之志。当然了,也可能霍城本来就只打算要他现在的部分。他贪好玩乐,有方家长女这样的后盾,乖乖做个声色犬马不争不抢的庶子,那就是一辈子安稳的荣华富贵。”
我冷哼一声,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人和人生都是复杂且龌龊的,想自己过的好,就不能想着为别人当好人。尤其是我们,不为刀俎,便成鱼肉。”方刈剥了一颗夏威夷果,将圆白油腻的果肉塞进我嘴里,满意地盯着我咀嚼吃掉,脸上浮起淡淡笑意。
他说“你刚才说叶言是遗传,这倒是不对,他们叶家人最喜欢装得衣冠楚楚,没几个像叶言这样狂妄的。不过叶言啊……其实他以前也是个谦谦君子呢。”
方刈和我说了叶言与宋蓁、霍妍的故事。
叶家的两姐妹演奏完毕下去了,又换上来一群人合奏,依旧是西洋音乐,我直接打起了哈欠。这些节目真是无聊透顶,方刈此时不便离席,我只好拿出手机玩儿。
打开打开社交软件,宋蓁在私人社交圈里连发两条动态,一条发的是和父母的团年饭九宫格照片,一条是一段小视频,我点开来,原来是出去放烟花了。
视频里的她穿着一身宽松套头连帽衫和窄身长裤,打扮极其随意,她引燃地上的烟花之后激动地跑开,叫着笑着,似乎特别开心。下一秒彩色的烟花从地上窜起,镜头往上一抬,紫黑的天空中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大花。
我被她的快乐感染,看得笑了,方刈凑过来问我在看什么。
和他解释过后,他见我兴奋的样子,忍不住揉了我的头发,说老宅砖木结构房子甚多,周围林木茂盛,实在不能放烟花,等回欧洲之后带我补回来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我把身子往后挪了挪,彻底窝进黄花梨太师椅中,两条腿离了地面,晃荡着玩儿。
“初三吧,正好周五,回去休息两天,周一上课。”
算了算,也就不到一周,我瞬间兴奋起来,“哇,那那那,那我们,我们——”
“嗯?”他又凑近了一点,一双眼睛映照着的好像不止华堂光彩,还有我蠢蠢欲动的灵魂,“我们怎么了啊?”
“我们可以一起上学了啊!”我兴奋不已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