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……嘴里好像都泛起了孜然辣椒的香味!
“好啊!”上一次正经吃烧烤都多久以前了,好像是方刈在庄园里办宴会的那个晚上吧。
唔……
又想起他了。
林夕遥吩咐了仆人准备材料,在屋前草坪上架起烤炉和桌椅。
“这么早啊。”我也跑到窗边看穿着黑白二色工作服的仆人们在草坪上忙碌,林夕遥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,站到了我身后。
我装作没发现他的小动作,探出头想看看鱼贯而出的他们都从屋子里搬了什么出去。
“准备炭炉需要时间,现在开始差不多了。”
“喔~我还没生过炭火呢,好好奇,我要下去学一学。”
“炭火又热又熏,你不是最在乎皮肤么,家里有的是人做这些事,学来干嘛?”他忽然轻笑,“学学怎么把碳点着,方便谋财害命?”
“你胡说什么啊!我就是觉得好玩,学会了还能掌握好温度,烤得更符合自己的口味呢。”我皱了皱鼻子,真想跳起来打他的脑壳。
“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吃就好了。”
“你!你到底会不会享受生活啊!”没想到我说出了与叶言当日一模一样的话,“观察食物在火焰上点点滴滴的变化,为不同本味的食材搭配不同的调料,它们有的适合取其鲜味,有的适合浓油赤酱;切大块是一个口味,切小块是别样风情,有趣得很。光是打扮起来和别人手下的成品拍一堆好看的照片,有什么意思?傻死了,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样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大道理。”
“什么大道理的!”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嘲讽了,林夕遥怎么总能说出让人那么不爽的话来,难道是因为我本身看他不顺眼?
我的脾气还是好,想着他也许只是语言习惯如此,还是耐心跟他解释清楚,免得有无谓的争论和误会“没有什么大道理啊,只是我觉得这样生活令我愉悦。人们觉得拍照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愉悦,也是好事啊。所谓‘道理’,可能只是某些人对天地世间的理解和感受,心有所感,故出于口,并没想要求其他人和他们一样。”
不管站在窗边发呆的他,我换了身宽松的短袖套头t恤和牛仔短裤,踩着凉拖鞋就跑下楼了。
本来我是不爱穿这类衣服的,觉得丑死了,显得我又土又村,像个不会打扮的初中生。可这鬼地方实在是太热了,我怀疑此处根本没什么春夏秋冬可言,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吧!
就像现在明明已近腊月了,温度居然还在三十度徘徊,稍微多穿点儿衣服就是一身的汗,令人害怕。
我不喜欢这样四季模糊的地方。
但仔细想,若是“绿窗冷静芳音断”,那么就算看遍“春花秋月”,不也只会徒增“何时了”的怨恨吗。
所谓胜景佳期,和杨花柳絮又有什么区别呢。
仆人们手脚麻利,正用火枪烤着黑漆的木炭,这炭似乎不错,烧红了都没什么烟,还有一股淡淡的成熟木香。
我揽下切蔬果的活,又跟他们要来煮锅先用香料药材炖煮翅中入味,等一会儿再涮酱上烤架烤干外皮,一定很好吃。
茄子、乳瓜、土豆、菌菇……有些要切得薄,有些要切得厚,有些只需要划两道口子,各遵其道,才会是最好吃的烧烤。
虽然我相信厨房的仆人们肯定擅长此道,但天色尚早,我很享受用心体会它们需要怎样厚薄大小,并将它们变成我认为合宜的样子的过程。
蔬菜切得差不多了,我将它们一一在烤签上穿好,与烤肉间杂着放在烤架上让仆人们掌火烤熟,该去看看我的鸡翅了。
林夕遥正好拿了两瓶饮料出来,将其中一瓶塞到我手里,面无表情地说了句“你喜欢的热带果汁苏打。”
“呀!”我大喜过望,“不过我在给